“郡主你看。”
“退下。”
“郡主,我们就这么出来了,王爷晓得了,该不会活力吧?”跟在上官语宁的身后走着,银漪有些担忧,从分开冀州到靖安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上官语宁面前说出如许担忧的话来了。
从小到大她都没被人呵叱过,镇南王更是宠她如珠似宝,戋戋一个小宫女胆敢跟她如许说话,这一巴掌都还算轻的了,若另有下次,她可不敢包管,落在那宫女脸上的到底是巴掌还是刀子了。
固然这北冥风是她亲表哥,但是来了宫里还是得守宫里的端方,她从小就自在涣散惯了,要她学那么多庞大又费事的端方,她才不要。
不晓得上官语宁为何如许一向盯着北冥祁看,北冥雪有些摸不着脑筋,过了半晌,这才轻声唤道:“语宁郡主,你在看甚么?”
“啊?”
“冰儿。”
纸鸢上画着朵朵梅花,淡雅素净,看来,这应当是个女孩子的才是。只是不晓得,在这宫里,究竟是谁会在这里放纸鸢。
“哇――”
见着那宫女被自家郡主经验,银漪也算是扬眉吐气了,朝着那宫女啐了一口,顿觉心头一阵镇静。
但是这不望还不要紧,一望就完整傻眼了。
“你……”
北冥雪掩唇一笑,“我皇兄长得漂亮萧洒,若我不是他亲mm,想来也会为之倾慕呢!”
“这纸鸢是谁的?”
北冥雪前面说的甚么上官语宁已经听不逼真了,脑海中只不断地反响着“祁王殿下”这四个字。
想她堂堂郡主,高贵非常,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出了糗,并且还是当着北冥祁的面,这更是叫她无地自容了。
痴痴地凝着面前笑得一脸暖和的男人,与她之前所见,真是判若两人。只是,那漂亮的面庞和那萧洒的气度,倒是多年也未曾窜改,一样那么诱人。
可那被经验宫女倒是不满了,捂着脸颊更是愤恚,扬手便要朝着上官语宁打下。
又是一声轻斥,只是这一次,北冥雪却较着有了一丝不耐烦,冰儿也是识时务之人,见着北冥雪表情不佳,也不敢再挑衅,只得悻悻地退下。
出了太和殿,夕若烟已经带着庆儿径直回了景祺阁,宫中的绣娘也奉旨全都前去听候调派,上官语宁帮不上甚么忙,也懒得去掺杂,只得带着贴身婢女银漪在宫中闲逛。
上官语宁睨着那宫女,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似昨日那般在宫外经验人时的强势霸道,只是单单这一巴掌,这一句话,便已经充分地表白了她也不是好惹的。
“郡主?”宫女嘲笑,满脸的轻视,“哼,甚么郡主啊,我可向来没有听过。倒是我们公主但是金枝玉叶,深受当今圣上宠嬖,这纸鸢是我们公主的,把稳我禀告公主,治你们的罪。”
“上官语宁?”北冥雪吟着这四个字,俄然间似想起了甚么,“莫非,你就是镇南王之女,语宁郡主?”
方才得知面前的人就是皇兄的表妹,一时忙着闲谈了,倒还几乎忘了这件事情,现在听上官语宁提及,北冥雪这才回想起来,不由微微暗沉了神采。
“雪儿,如何这么久了还不过来?”
听罢,北冥雪这才反应过来,“对了,健忘自我先容了。我叫北冥雪,是当朝九公主,这位是我的皇兄,祁王殿下,算起来,我们与你也算得上是兄弟姐妹呢!”
她家的郡主就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是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不过,镇南王如此疼女,自是舍不得让上官语宁洗衣做饭的。
不过仅仅是不爱琴棋书画也就罢了,可这宫里但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进不来的处所,恰好她们郡主就偏不爱这些繁华胜地,还没事老往那些偏僻小镇去转悠,还如何劝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