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刺,凭甚么就认定是我所为?”尤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夕若烟莞尔一笑,道:“实在下官前来,是有一事要就教王爷。”
一枚玉佩,不但带给了尤冽震惊慌乱,更是让北冥祁气愤不已。
不过,不管是上马威也好,是真的汲引也罢,她不在乎,就更加不会放在心上。
“她?”北冥祁迷惑,“她来做甚么?”
目光成心偶然地朝一旁的尤冽投去一眼,却又很快收回,快的几近让人觉得那只是一个错觉,并不实在存在。
“殿下。”尤冽唤住迈步的北冥祁,欲言又止,有些话竟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可有说那人是尤侍卫?”夕若烟淡然辩驳,只一句话,便已经堵得尤冽再还不了口。
见北冥祁也猜到了一二分,夕若烟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不满殿下,昨夜下官入颐华宫内调查有人下桃花粉一事,却不巧遭人刺杀,几乎丧命。”
祁清殿偏殿,夕若烟温馨坐于红木椅上等待,期间有宫女奉上香茶糕点,她倒是未曾动过。
如果被北冥祁发明他骗了他,结果可想而知。
将手中宝剑丢向一旁侍从,北冥祁叮咛道:“请她入偏殿等待,本王一会儿就来。”
“先随本王去会会她,你也恰好想想,方才的失误该如何跟本王解释。”
现在的她费事缠身,不去从速调查琉璃醉被下了桃花粉的事情,来他这祁清殿干甚么?
“哼,趋炎附势之词,你也就只剩下这些本领了。”讽刺的语气里带着浓烈的不悦,虽是烦恼尤冽,可北冥祁却并无要奖惩他的意义。
未几时,北冥祁已经梳洗换衣结束,在迈入偏殿的那一霎,夕若烟亦同时起家见礼,而北冥祁则是径直走过,来到主位之上坐下。
北冥祁不明夕若烟的来意,思考之下,竟一时忽视了一旁的尤冽,也更加忽视了在听到“偿还一物”四字时,他眸中所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担忧。
“是吗?”收妙手中玉佩,夕若烟扯唇一笑,“那么,下官这里另有一个证据。”
凌厉的目光朝着尤冽看去,顿叫尤冽如同浑身生刺普通,再也不得安静。
心中大怒,北冥祁直恨得牙痒痒,凝着夕若烟手中的玉佩,俄然冷冷一笑,“戋戋一枚玉佩罢了,本王宫中要多少有多少。何况,如果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给本王,只需捏造一枚玉佩便可,又有何难?夕太医可别被人操纵,白白恨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