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夕若烟手中的玉佩,尤冽下认识地抚上本身腰间,但摸到那边空荡荡一片之时,不由膛大了双目望着夕若烟,以及呈现在她手中的那枚青绿色玉佩。
北冥祁收了手中长剑,见才与本身过了不过几招的尤冽便已经落于下风,浓黑的剑眉微皱,面上已有不悦。
明面是在汲引夕若烟,可这姿势,这般正大光亮的疏忽,但是一点儿也叫人看不出他是有多汲引夕若烟。
说完,北冥祁执起宫女刚奉上的香茶放于唇边浅尝一口,通俗的目光落于瓷杯中漂泊着的两片嫩绿叶子之上,唇边浅浅勾画出一抹弧度。
尤冽告礼,正欲与世人一同分开之际,夕若烟却适时的开口:“尤侍卫就请留下吧,这件宝贝,但是与你有关呢!”
“天下古玩珍宝,又怎能比得上夕太医那一幅‘凤凰于飞’呢?”北冥祁成心挑衅,唇边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低头竟把玩起了手指上的玉扳指,“游历?夕太医这话可就错了。本王长年镇守边关,为北朝国失职尽责,可不敢有一点儿忽视,哪儿另有甚么时候去游历啊?夕太医这话,莫不是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本王头上?本王可接受不起。”
尤冽撑着膝盖起家,强压下心口的狠恶疼痛,拱手道:“殿下技艺高深,部属千万不是敌手。”
目光成心偶然地朝一旁的尤冽投去一眼,却又很快收回,快的几近让人觉得那只是一个错觉,并不实在存在。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杀不了,还白白留给了人家一个致命的缺点,真是废料!
“来者是客,夕太医好不轻易台端光临一次祁清殿,还请坐吧。”
北冥祁是聪明人,这么较着的事情摆在面前,即便最后不知,现在又怎能看不明白?
“哦?”北冥祁挑眉,道:“是甚么宝贝这么短长,何不现在就拿出来让本王瞧瞧?”
倒真是令人很猎奇呢!
不过,不管是上马威也好,是真的汲引也罢,她不在乎,就更加不会放在心上。
夕若烟莞尔一笑,道:“实在下官前来,是有一事要就教王爷。”
尤冽也自知这话定会引发北冥祁的思疑,公然,在昂首的一刻,他便真见到了北冥祁微带蕴怒的目光,似在暗怪他普通。
多说无益,夕若烟从锦袖中取出一个物件翻开,一枚青绿色玉佩呈现在手中,而那玉佩之上,也鲜明刻着“冽”这个字。
此地无银三百两,尤冽焦急否定,却不想是以而暴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