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会骑马,是吗?”
身材本就没有病愈的她,加上方才被北冥祁带到了这儿,已经接受了很多的颠簸,现在没有人带着她,唯她一人把握着这匹枣红骏马,非论是从体力还是技能方面,她都已经开端显得有些故意有力,乃至,体力已经开端透支。
一盏茶的时候已过,也不知若烟姐如何样了,上官语宁垂下头,手指不断地绞着衣衫,心中更是担忧不止。
凤眸一转,脑海中灵光一闪,夕若烟拔出髻中的水仙簪,眼一闭,用力狠狠朝着马儿的脖子刺去。
但是为甚么,她甘愿用生命来挑衅他,也断不肯对他低头呢?
如果她交运做到了,那岂不恰好称了本身的情意。可如果最后她做不到,但起码曾经为此尽力过了,也就够了。
既然北冥祁要用心针对她,那她再持续做着臣子的礼也没有甚么意义了,本日他既然要难堪她一番,那她便要拿出本身的傲骨来,哪怕最后她失利了,可起码也还没有输掉本身的庄严,本身的骨气。
“啊!”
就在夕若烟将近翻身坐上马背之时,俄然有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可即便不消转头,她也晓得那人是谁。
她虽不知殿下何故要这般对待若烟姐,可这位殿下的脾气她也多少是体味一点的。男人都讨厌被人挑衅,更何况是一贯自大的北冥祁,若烟姐这么做,无疑不是在老虎背上拔毛,只能够自讨苦吃。
殿下,他究竟是想要干甚么?
骑马?
挥开北冥祁的手,夕若烟未曾转头,决然翻身上了马,跟着马鞭扬起又落下,伴着一声仰天嘶鸣,马儿奔腾着朝着火线跑去。
伴跟着夕若烟的分开,时候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诺大的平原唯有她与北冥祁两人。只是,沉默的氛围却让他们俩如同隔了一个空间普通,明显那么近,却又显得那样的远。
“若烟姐,你真的能够吗?”上官语宁还是有些不放心,骑马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是会出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