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究竟就是如此,云烈的确是因为夕若烟才会回绝,与他公开为敌,也只是为了她!
眸中的落寞被刹时敛去,握着锦盒的大掌也在不竭地收紧,比起方才与夕若烟在一起时的轻松,此时的云烈倒是处于一副高度防备的状况,只因为面前此人。
“若烟。”
“本王晓得云烈王子明日便要解缆回南诏国,拖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给本王一个答复了?”北冥祁迈着步子走近,在就近的一处石凳之上坐下,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青瓷杯,看似偶然,只是每转动一下都带着一股摄人的寒气,令人不得不防。
直到那抹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完整消逝在了视野当中,云烈方才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转而落在搁置在石桌之上的锦盒上。
“是不是甘心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王爷想要晓得的答案,现在我已经给了,固然缔盟不成,但是有一点祁王大可放心,那便是,此事我不会等闲向外人提及。”云烈向前缓缓倾近身子,薄唇在北冥祁俊颜上方停下,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如果你敢伤害夕若烟,那我就保不准本身会做出甚么了。”
好,好,真是好!
只是为了甚么,夕若烟吗?
云烈轻扯唇角,略有不屑,“在本日之前,我尚且还在踌躇,但是就在方才,我却已经想好了一个答案,一个,我本身不会悔怨的答案。”
若烟不喜好他,贰心知肚明,为了珍惜这一段来之不易的友情,他会挑选将心中的那份豪情放下,以是他不会是北冥风的仇敌,但北冥祁倒是。
“以是,我们的缔盟打消。”敛去唇边笑意,这一次,云烈可贵的当真了起来,目光果断,一如他现在说话时这般果断当真。
“以是……”
冷冷一哼,云烈也免得在这里与他多话,该说的不该说他都已经说得差未几了,再与他对峙下去,也实在无益。
没有辞职,没有见礼,见着云烈就此般傲慢无礼的分开,北冥祁的心中不但有气,乃至有恨。
方才从北冥祁的眸中,他清楚的瞥见了有杀意闪现,固然只是顷刻之间便转眼即逝,但他晓得,那是真的有存在过。
其实在贰心中,他并不感觉北冥风会输给北冥祁,之以是在考虑,那是因为北冥祁开出的前提非常诱人,让他不得不踌躇再三,但是现在,他却果断了心中的设法。
“若烟。”在她回身之际,云烈忍不住出言唤住她,“宫中民气险恶,你不得不防,牢记,要谨慎防备身边之人。”
他们不但在争夺江山,乃至……另有女人。
转首看向云烈,夕若烟轻启檀口:“今儿出来得久了,我身子也有些乏了,明日你便要解缆回南诏,想必也必然另有很多事情要措置,我也就不打搅你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