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冽举步走入正厅,对着座上正用心致志打量着棋局的男人拱了拱手,而后道:“部属已经遵循王爷的叮咛去告诉了王妃,也备好了马车,只等着王爷一声叮咛,便能够进宫面圣了。”
“王爷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成心的。”银漪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连连求着宽恕。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真是没有比他更加不利的人了。
只是这迷惑还尚未获得解答,已有下人出去通秉“王妃来了”的动静,北冥祁点头,便有下人出来请了上官语宁入内。
不然,只怕了局会更加可悲。
尤冽下认识伸手接住,却在刚握住那黑子之时,手心却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烫的他几乎将那黑子给扔在地上。
祁王发怒,尤冽冷眼旁观,银漪心头担忧,便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侧的上官语宁,只但愿郡主能够救救本身,可别让她成为这祁王府中的第一个冤魂啊!
北冥祁冷冷一笑,又拿起一枚黑子放在手上把玩,面色安静,涓滴没有害怕这黑子的能力。
踌躇再三,上官语宁压下心头对北冥祁的那份惧意,出言相劝道:“王爷还请息怒,银漪也不是成心的,只是她一向唤我‘郡主’,俄然要改口,不过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
尤冽闻言大惊,这岩浆所过之处无一不被化为灰烬,若想要从岩浆当中取出东西来,那可真不是普通人能够做获得的。
北冥祁一走,上官语宁也忙跟着出了大厅,心中虽是严峻不安的,但也实足欢乐。
有了昨夜的经验,尤冽至今都还心不足悸,听着北冥祁的经验,也只是垂首乖乖受着,并不敢多言半句,也更加不敢去辩驳甚么。
这白子……好凉!
银漪被这冷冽的目光吓得神采一白,话音未落,北冥祁已厉声斥道:“大胆奴婢,平南王府没教你端方吗?现在上官语宁已是王妃,你竟还称她为‘郡主’,你到底将本王至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