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飞鸟跃上树稍引发一阵小小的骚动,惊落的树叶飘飘荡扬洒落在池中,掀起一片波纹。
“长姐说得没错,倒是我忽视了。”祁洛寒笑了笑,俄然想起一事来,“对了长姐,就单单盯住长春堂那边能行吗,要不要我派些人手也去梁府那边盯着?”
见夕若烟一脸镇静焦心的模样,祁洛寒也晓得事情的严峻性了,赶紧应下:“好,这两天我会多加留意长春堂那面的。但是长姐,你如何就必然肯定,那女子还会再去呢?”
仿似看出了他的内心设法普通,夕若烟也未几做解释,干脆站定了由着他看,归正非论如何,阿谁女子的下落她是必然要晓得的,一样,也必然得将她背后之人给挖出来。
夕若烟方才作罢,又看向庆儿,目光不觉峻厉了几分,伸出去的手也在瞬即收回,冷冷道:“跟我来。”
固然她们只是仓促的见过两面,顶多不过也只是打过两次交道,乃至,她连对方的样貌如何都从未看清过。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能够肯定,那就是这个女子很聪明,聪明到,乃至能够说是奸刁。
“长姐,”祁洛寒迈步走近,目光轻飘飘落在那方砚台上,伸出一根手指轻划过砚台边沿,道:“既然这相思子是长姐本身研制的,那为甚么还会有这张纸?”
庆儿一时被唬住,一张小脸青白交集,尤像是那唱小曲的旦角普通,看得夕若烟几乎就没能忍住给笑出声来。
祁洛寒昂首当真的凝着夕若烟,那目光中多有些其他意味不明的意义在里头,不过只单单一眼,便已在刹时压下了心头那份顾虑,随即点了点头,也算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