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一阵,听着下楼的脚步声越行越远,北冥风这才握住本身腰间那不循分的玉手邪邪一笑。夕若烟暗叫不好,从速起家逃命,谁猜想刚才起家,就被一只大掌搂住腰间再次摔回到了榻上。
好久也没闻声门房那边传来祁洛寒回府的动静,夕若烟估摸着时候,便猜着今晚他大抵是不会返来了。不出不测,该是两人兴趣相投聊一块儿去了,留在将军府不返来也在料想当中。
庆儿半跪在浴桶外替夕若烟细心擦着身子,见她一脸的怠倦,便忍不住劝道:“这两天见主子都格外的怠倦,再如何样,也还是很多减轻视着本身的身子才是。”
“前两天是因为寄父的身材状况,厥后又是与洛寒生了嫌隙,现在事情都已尽数处理,我也便能够松一口气了。”夕若烟闭上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现在倒是非常舒畅。
手腕一紧,夕若烟惊奇的昂首去看那埋没在夜色当中的人,浓厚的黑幕袒护了他身上统统的特性,唯有那一双眸子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敞亮,另有这味道……
好吧,她已经猜出他是谁了,真是混蛋!
夕若烟心中甚是对劲,心头那点不忿也给停歇了下去,非常好表情的对着门外的庆儿再次叮咛:“彻夜没有我的叮咛,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能上来,我非得好好清算这不听话的野猫不成。”说着又是重重一拧,疼得北冥风就差暴跳起来直接将她按倒了。
窗户大开,冷冷夜风吹得那层纱幔摆布扭捏,再加上烛火暗淡,昏黄中又生出了几分诡秘之色,饶是在宫中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现在在夕若烟的内心也忍不住有些发怵。
忽听窗棂处传来一声响,夕若烟猛地一激灵,敏捷将身子缩在水中,打着十二万分的警戒地看着被纱帘隔了一层的外间,“谁?是谁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