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气力差异太大,公主还是罢手吧,别到时候误伤了公主可就不好了。”祁洛寒一手抓着鞭尾,目光遥眺望向劈面的十三公主,可到底还是留了情面的。
本来祁洛寒也不是这个意义,听她这般一说,反倒是被堵住了口,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公主,部属不是这个意义,部属只是……”
早在传言南诏要来使臣时,大师便对这位十三公主群情纷繁,各种猜想,就连她也是有几分猎奇的,若不是这身子虚着,她倒是想去前朝一睹那位公主的风采。
“还请公主慎言。”祁洛寒降落了声音大声道,本来还能沉得住气的,可现在听人如许欺侮本身的姐姐,心中一团知名肝火便刹时燃起。
十三公主冷声一哼,端倪间竟是嫌厌之色:“你和你姐姐一样,自恃狂傲,实则不过只是一个卑贱之人罢了。我王兄乃人中龙凤,你姐姐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不幸人罢了,我王兄不嫌弃愿娶她做王子妃,她倒好,竟然还敢回绝,的确是不知天高地厚。”
“南诏使臣是高朋,普通人等闲见不到,我好歹也是北朝公主,我和你去,届时,就算那十三公主发难,看着我在一旁,应当也不会过分猖獗。”夕若烟担忧祁洛寒,而北冥雪一样也担忧。
十三公主瞋目相对,部下一个巧劲儿,只见这巧劲儿通太长鞭直直传向鞭尾。祁洛寒顿时只觉手中吃痛,手中一松,鞭尾顿时飞出,又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
北冥雪心中也犯迷惑,可见夕若烟的模样也不像是假的,便放动手中棋子,缓缓解释道:“夕姐姐还记得几天前在酒坊产生的事情吗,那一日祁侍卫也在。我虽不甚清楚后果结果,但猜想,这此中或许存在着曲解,你们误打误撞的,竟与女扮男装的十三公主打了一个照面,乃至还因为一些启事此大打脱手。”
“公主不是想要找人参议吗,请吧。”
北朝国一百七十五年,同年,南诏第二次调派使臣前去上京。
那日归去后,她便着人去探听,却未曾想到,当日曾冲犯于她的男人,这来头倒是不小啊!
当日在场的不但单只要祁洛寒一人,如果十三公主发难,她怕只怕,夕姐姐也会是以而遭到扳连。
“传闻祁侍卫非常短长,曾一举拿下文武双状元,刚好本公主本日正无聊,正想找人参议参议。”十三公主踩着步子绕着祁洛寒走了一圈,目光却始终未曾分开过他的身上,打量得甚是细心。
虽说上林苑阵势甚佳,但那儿离太极殿倒是有很长一段间隔,夕若烟仓促往着上林苑的方向赶去,却不料竟在半路上被人拦了下来。
练武场内,其他的侍卫早已被十三公主支开,褪去那日的男人服饰,一身南诏公主打扮尽显女儿家的芳华生机,长及腰间的发丝被编成无数小辫子披于肩后,发髻上几颗铃铛装点,简朴却风雅。一条红宝石额饰落于端倪之间,鲜红的鸽子血衬着白净的肌肤,竟是更添了几抹娇俏之感。
祁洛寒手无寸铁,可技艺却甚是矫捷,只见他一个奇妙的侧身,那侵袭而来的长鞭立时便落了空。
一个外邦公主初来乍到,在别的国度国土上就敢如此率性妄为,可想而知,如果在南诏,她又该是如何的没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