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欣喜地拍了拍庆儿的手背表示她放心,稍后谨慎地扶她起来,这才转过身对着云笙福了福身:“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方才是我在逗着庆儿打趣,这才让她不慎冲 撞到了公主,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普通计算。”
身后,熟谙的两道声音传来,正担忧着庆儿有没有摔伤的夕若烟闻声俄然一怔,下认识回过甚去,不由一惊:“十三公主?”
夕若烟倒是一刹时变了神采,拿眼瞪他,里头清楚警告意味实足。北冥风便也立时收了那对付的笑容,奉迎一笑,长臂圈过她纤细的腰身,举步往着内殿中的紫檀圆桌走去:“你说的朕都已经听出来了,但是朕左思右想,却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我会去和他说的。”
最后一句话天然是对着躲在身后的庆儿说的,云笙轻声哼了一哼,倒也是真的没有再穷究了。
夕若烟立于荷花池前,素手探动手中捧着的一方小巧的瓷碗当中,再取出鱼食缓缓撒入水中,一时候竟惹得鱼儿抢先恐后地游来寻食,好不热烈。
“不不不,我……我不是阿谁意义,我只是……只是……”云笙吞吞吐吐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她固然是活力本身好好走着却被人给撞倒在地,可待看清对方是夕若烟的人时,她便已经没有想要再究查了,至于那一声斥责,也不过是随口而出罢了。
见北冥风只是随口对付对付在对付本身,夕若烟微微有些愤怒,干脆直接一步走到他与那白玉牡丹瓷中间,直直挡住了他的视野:“我说话你到底听出来了没有?”
他微微一笑,伸脱手垂怜地抚了抚她的鬓发,无穷和顺,道:“好,这事朕会找个时候同云烈好好商讨一番,至于祁侍卫那儿……”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北冥风反倒是无话可说了,也不与她论口舌之争,三言两语便又将话题给引到了正轨上:“不过你刚才说,十三公主与祁侍卫走得很近,这又是如何回事?”
北冥风转过甚来悄悄凝睇着她,默了默,倒是没有甚么坦白:“朕只是在想,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两人即便交好,可这也并不代表他们就是情意相通,互有倾慕之意。何况,云笙在南诏国但是极受宠嬖的公主,别说南诏王和王后舍不得,要说第一个不承诺的,怕就是四王子云烈了。”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画情画乐也退下,本公主想和夕太医伶仃逛逛。”云笙挥了挥手,画情画乐告了礼便一同退下,倒是庆儿微微有些踌躇,却一眼被云笙看破,毫不包涵的拆穿了她:“还不走,是怕我吃了你家主子呢?还是怕我像前次那样,拿着鞭子对你主子脱手啊?”
不循分的大手滑过夕若烟纤细的腰肢,夕若烟缓缓别过甚来,如花的容颜绽放出勾民气魄的笑靥,但是下一秒倒是毫不客气地一把将腰间不循分的大手打掉。手劲儿之大,直疼得北冥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手背上被打之处霎那间浮上一层绯红。
庆儿害怕着她,尽管躲在夕若烟的身后出亡,就唯恐云笙究查起来再赏她一鞭子,那可就真是有冤也无处可述。
庆儿仓促忙退了下去,云笙远远见了,竟噗嗤一声给笑出声来。
“你说他们相谈甚欢,还举止密切?”北冥风总算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义,却不由更是感觉奇特:“但是朕明显传闻,他们不但之前曾有比武,十三公主还几次三番难堪祁侍卫,两人干系胶着,还经常闹得不镇静吗?”
夕若烟敏捷地接了他的话,俄然伸脱手环住他的腰,小小的脑袋靠在他宽广而有力的胸膛上,轻声言道:“你说过,这江山是我们两小我的,我又如何会舍得让你一小我艰巨地单独撑起它?你放心吧,为了你,为了北朝国的这片大好江山,不管曾经我与十三公主有甚么过节,我都情愿放下统统,成了两国之间的姻亲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