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前次挨了一鞭子,庆儿到现在见到云笙都有些心剃头怵,特别又瞥见主子与她伶仃相处了那么久,她就免不了的一阵担忧。
“那我问你,方才你说十三公主病了,是不是你在扯谎唬人呢?”庆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直对上夕若烟,那一脸当真专注地模样唯恐就是担忧本身一不留意便又掉进主子的圈套里了。
可心机周到如夕若烟,又怎会看不出她的那点儿谨慎思来,倒也不戳破,举步走向一侧的花丛旁:“公主也晓得,我弟弟祁洛寒固然品德才识不错,但这一颗心也都在如何报效朝廷,贡献父母上面,对这男女之事压根儿就是一窍不通。现在洛寒的年事也不小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都已立室,有些快的乃至连孩子都能够下地跑了。”
“要不然我就不睬你了。”庆儿一个激灵弹跳开,一刹时便与夕若烟拉了一个安然的间隔,复又才抬头冲着她暴露了娇憨的笑容,非常对劲。
云笙游移了,而夕若烟却不是立时便要得出一个成果来,也不逼她:“你且先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在你回南诏之前,你都偶然候能够好好考虑这个题目。”又扬声唤来庆儿:“十三公主累了,你亲身送公主回上林苑。”
若说方才夕若烟的话尚另有些模棱两可,那么现在便是将所成心机都挑了然,而这挑选权在云笙,不在她。
本来云笙也只想随便答复一句,先将这个题目给乱来畴昔再说,可乍一闻声夕若烟最后那句“好好想清楚再答复”的话后,一时竟微微有些踌躇了。
夕若烟心中早已是思路翻转了不知多少,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只是现在越看云笙来便越感觉扎眼,故而语气也驯良了很多:“公主一大早驾临景祺阁,不知所为何事?”
庆儿一喜,一转头却瞥见夕若烟一副打趣的模样,心机一转,当即便反应过来,嘟了嘟樱桃小嘴,一时心中倒是不对劲了:“主子又拿我寻高兴了。”
夕若烟多数也是听她说着,偶尔拥戴上一两句,多数时候也是耐烦聆听。一起逛下来,她更加感觉这个十三公主倒有几分敬爱,那浑身高低透着的机警劲儿也实在是招人喜好。
何况,来日这云笙要真是和祁洛寒在一起了,少不得还得跟着洛寒一起管她叫一声长姐,当时候人前人后都是妥当的,又何必在乎这几日。
“跟我你还客气甚么,想问甚么你就问好了,最多我承诺你,能答复的毫不坦白。”云笙倒是利落,听她这么一说,也懒得兜圈子了,径直便这么回了一句。
云笙不似北冥雪,那身材根柢可好得很,光是看前两次脱手便能得知了,又怎会轻言便得了甚么了不得的病。也就是庆儿纯真,竟然还信觉得真,拿这事来问她。
“公主神采欠都雅,但是那里不舒畅,要不要我替公主看看?”夕若烟明知故问,面被骗真便作出了一副担忧的模样,说着便要伸脱手去替她评脉。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题目,是想让我答复你哪一个好啊?”面对这突如其难的几个连问,夕若烟震惊地张大了嘴。这庆儿,意义意义的问一个也就成了,如何还甚么都问啊?
夕若烟顷刻间回神,望着投来目光的云笙却也是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道:“公主,实在有一件事我早就想要问你了,固然有些不当,但若不问出来,这憋在内心也实在是不好受。”
云笙下认识退后了一步,仓猝避开了夕若烟伸过来的手:“不、不消了。”
两人并肩走在铺就着鹅卵石的小径上,一起上有说有笑,云笙也可贵欢畅,拉着夕若烟说了好大一通的话。从身边的风景聊到南诏国的风土情面,还扬言如果夕若烟情愿来南诏,她定当一尽地主之谊,带她好好的逛逛南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