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在本日正值祁洛寒的休假日,祁零也一向在府中未曾出门,马车一起安稳地驶到了祁府。
夕若烟转头朝他笑笑:“你故意了。”
“不是哪一家的女人,而是南诏王和王后最心疼的女儿,南诏国十三公主,云笙。”夕若烟倒也是直接,也不与祁零打着哈哈,径直便说出了此次来的本意。
“不敢。”祁管家让开前路,忙道:“大蜜斯请。”
说来也都怪阿谁楚将军,这些日子为了四周探听溪月的动静,三番四次的在宫门口来堵截她们,此次数多了,也不免不会被人瞧见。现在倒是好了,他一个粗男人倒是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的,可主子的名声倒是贵重得很,想想就是一肚子气。
常常闻声这些无稽之谈,庆儿就恨不得冲上去,指着那些个爱胡乱传言的宫人便是一通漫骂。甚么夕太医与楚将军情投意合,我呸,她家主子清楚和皇上才是一对好吧。
“主子就会拿哄小孩子的这一套来诳我。”庆儿跺了顿脚别过身去,还是气她瞒着本身。
倒是庆儿碰了一鼻子灰,怪是败兴的,便也不就着那事说了:“好嘛好嘛,你不看不听不管,那我也就权当本身是个哑巴,是个聋子好了。”
夕若烟倒是未曾拐弯抹角,只是在这话说出口时,倒是很有些严峻地谛视着祁零的反应。
“好,好,回家好,寄父早就盼着你回家,我们一家人也好整齐的聚聚,一起吃顿饭。”祁零见着夕若烟自是满心欢乐,特别听着她那一句“一家人”,内心更像是吃了蜜似的,道不出的高兴。
思及此,庆儿重又暴露一张柔滑笑容来,望着夕若烟甜甜一笑:“昨日下午,玄公公奉了皇上的命送来一套茶盏,我瞧了瞧倒是精美得不得了,主子可要我一并带去?”
此次出宫夕若烟并未着人事前去告诉祁府,宫门处也早已是熟门熟路,得知是夕太医的马车,守门侍卫也没有如何细心查抄,等闲便放了行。
难堪的看了看夕若烟,祁零微微动了动嘴唇,仍旧是过不了心头那道坎:“烟儿,寄父晓得你有孝心,可这两样东西实在过于贵重,寄父只怕……”
夕若烟脚步轻巧,提裙步入花厅时祁零才反应过来,先是微微一愣,后才忙放下了手中茶盏,一脸欣喜的望着厅中娉婷袅娜的女子:“烟儿,你何时到的,如何也没人来通报一声。”
夕若烟由庆儿谨慎扶着下了马车,劈面便遇见了祁府的管家,轻柔糯糯的唤了声:“祁管家。”
“老爷可千万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主子可一向都将你当作本身的爹爹对待呢,好东西不给您,那还能给谁呢?”庆儿也在一旁帮着腔,在人前也不显得生分,人小鬼大的,提及话来也没大没小,倒是哄得祁零忍不住一笑。
夕若烟倒是不介怀,温婉一笑,方转头朝着庆儿招了招手,立时庆儿便捧了两个包装得极其精美的盒子上来:“前个儿得了两件好东西,晓得汇合寄父的情意,这不,仓猝便送来了。”
“我不想听,更不想管。”夕若烟毫不包涵地回绝了她,一把抽回被庆儿抱着摆布摇摆的手臂,理了理罗衫,却不再理睬她了。
祁零细心想了一想,倒是想起来了一些:“你说的,但是那位云笙公主?”
他对云笙的印象并未几,也只那日见过一次面,要说有甚么更加深切的,那还真是没有了。
到了书房,庆儿在房门外守着,夕若烟搀着祁零坐下,方才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寄父,您可对南诏国十三公主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