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诧愣,看看秦桦,再看向从旁一脸平静的楚训,心中迷惑顿生。
这男人喝药倒是干脆,也不必让人哄着骗着,药再苦,也只是皱皱眉的事。
其他女子有身,这身子都较着圆润了很多,可她已大腹便便,除却这凸显的肚子外,身子仍旧似平常,乃至更加肥胖了很多。
北冥风前些日子因为北冥雪的俄然去世而悲伤沉闷,虽有夕若烟从旁安慰,但前次醉酒后,紧接着又吹了夜风,饶是健旺的体格也在刹时着了凉,病了好些日子。
晚膳用后,北冥祁早早去了书房措置事情,上官语宁还是让银漪陪着本身在花圃中漫步消食,目睹着气候渐凉,银漪扶着她也格外的谨慎很多。
“哎,又不是外人,走甚么?”北冥风一把拉住她的手,耍赖似的不让他走。
“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留在这个世上,是我逆天而行,强行留下了他。现在我身子不可了,却怀他到了七月,等顺利过了这余下的日子,看着他安然出世,我也就了无遗憾了。”
“晚膳前平南王府命人送来的七色花已经到了,奴婢已将其给了我们信赖的府医。只是现在王妃有身已有七月不足,这药,可还要再用?”
银漪伸手欲去扶着上官语宁起家,上官语宁却无动于衷,目光自远处缓缓收回,半晌才道:“我何尝不知是药三分毒,即使你们都瞒着,我又如何不知那药毒已侵入五脏六腑,这体弱,可不就是一个最好的前兆么?”
夕若烟摆布看了看他们,不耐地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道:“如何,这气候一凉,大家都传染风寒了不成?”
方才有所一问,也不过只是想再次确认罢了。毕竟,这个药有伤母体啊!
秦桦高出一步拦在前头,浅笑着伸手将她拦下:“不必决计避讳,我们又不是外人。再来,这事多多极少也跟你有些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