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有力的四个字仿佛高山一声雷在喧闹的殿中轰然炸开,亦在世人的心中炸开,平白搅乱了一池子的湖水,波纹层层,湖水激起千层之高,久久不落。
“阿笙?”祁洛寒亦是惊奇,望着面前女子竟一时有些愣怔。
耐久,他微扯了扯唇角,冷哼道:“不计存亡?如何,你还想以身就义,让我mm今后做了孀妇不成?”
云烈大怒,旁人憋笑,祁洛寒则是一脸难堪,却仍握紧了云笙的手,半晌不松。
她信誓旦旦,更是涓滴不做让步:“我就晓得王兄偷偷摸摸的来必定是有事情,我若不在门口偷偷听着,我的大好姻缘都要被你给搅黄了。总之我不管,阿洛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若喜幸亏靖安做他的御前侍卫,我就留下做他的侍卫夫人,除非他情愿做驸马,那我才做公主。”
“啊――”云笙不乐意了,边叫着边退离云烈身侧,立即跳到祁洛寒的身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松,连连点头:“我不要,我不要跟阿洛分开。”
云笙急得直顿脚,云烈却甚是对劲,一改方才满脸阴霾,现在却笑得跟朵花似的,格外张扬。
“夫君都要没了,还要甚么仪态跟娇羞?”云笙努努嘴,目睹着王兄抬手就要打来,忙不迭缩到祁洛寒的身后躲好,却仍不忘朝他吐了吐舌头。
北冥风晓得他二人所求,只抬手表示他们稍安勿躁,这才又道:“朕这里倒是有个分身其美的体例,就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云笙望了望王兄,又昂首看着祁洛寒,内心俄然跟开了朵花似的,美丽的脸上绽放笑来,特别必定的点了点头。
“皇上……”祁洛寒张了张口,到底没有再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