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令瞧了,哈哈大笑起来,“光禄大夫不是喊着嚷着要杀小郡主以儆效尤么,现在小郡主就在你的手上,是生是死,皆在你手。光禄大夫,可要行事果断一些才是啊!”
夕若烟回身,虚虚扶他一把,汗颜悦色道:“高见不敢,只是本宫觉着,祁王兵变,民气已是不稳,百姓全权依仗的,便是朝廷。此时倘若内忧不平,又何故除内乱?”
这几次朝堂之上的争议,凡是都是由这二位先开的头,旁人拥戴。只是,此次闹得格外的严峻了些。
世人不言,唯司徒熙睿很有兴趣的望着她,持续听。
光禄大夫吃惊不小,怀中小小软软的一团动了动,他立时惊得面色一变,双手颤抖,是放也不是,抱着也怕。
夕若烟从旁定定瞧着这一幕,也不禁止尚书令的冷嘲热讽,似也不担忧光禄大夫会将小郡主扔下。
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完美地将这话接了畴昔。
尚书令环顾四周,上前一步,对着夕若烟拱手,道:“素知贵妃娘娘聪明,对此,不知有何高见?”
光禄大夫向来瞧不起女子,更从未抱过孩子,可现在他日日喊杀的小郡主就在怀中,他反倒是慌了神。摆布张望,竟无一人帮他。
当然,他也不敢。
北冥风早已是大惊失容,目光紧紧盯着那小小的身影,一颗心几近跳到了嗓子眼儿,他道:“烟儿你下来,伤害,从速下来!”
她略微动体味缆子,瞬息牵动了一群人的心脏。
一人跪,世人皆跪,再不见方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他抬眼求救似的望向北冥风,何如北冥风却只作不见,并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