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们老祖宗的病能治好吗?”站在闵老太太中间的靛蓝衣嬷嬷忍不住问了句。
人间真有天赋,还很多,比如梁地那位杀神,和面前这位女人!
“嗯!您这痹症由来已经好久好久了。”李兮微微侧着头,细心打量老太太,又拿过她的手细细看了一遍,“老太太必定自小就家道优裕、糊口安闲,很讲究摄生之道,您身材内这么重的寒气,如果经年累月渐渐侵入的,起码十年八年,十年八年如许苦寒的日子,老太太脸上、手上必然也会留下陈迹。”
李兮接过方剂,一目十行扫完,点头,“很对症,开这方剂的大夫医术高超,诊的很对,照这个方剂,再每天针灸一回,老太太这病就算除不了根,也没甚么大碍了。”
“女人……”靛蓝衣嬷嬷还要再说话,却被老太太一个眼神制止,“女人要去汴都城?”闵老太太缓声问道。
闵老太太更是发笑,精通针灸的大夫还真是未几,这小女人是自大高傲,还是天真不通世情?闵老太太弯着眼睛笑盈盈看住李兮,看她这模样,天真不通世情的能够性得占九成。
“没想到女人这么小的年纪,医术竟然如此高深,此人真是不能以年纪来论,甘罗十二岁拜相,我畴前还不信。”闵老太太上高低下不断的打量李兮,不测、感慨另有很多说不清的情感。
“这玉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李兮干脆果断,小便宜不能占,大便宜更不能占!
“又让我猜到了!”李兮眉梢一下子飞起来,忍不住拍起了手,“这就对了!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骨头和骨头之间被完整撑开了,特别是下身,整小我流派敞开,寒气很轻易长驱直入,深切骨髓。”
“针灸?女人还精通针灸之术?”
“这哪算甚么贵重物件儿,值不了甚么,就是个信物罢了,女人若感觉贵重,到了汴都城再还给我就是了。”闵老夫人将玉佩塞到李兮手里,“我们能熟谙,这是大缘份,别说这玉佩不值钱,就是值千值万,又能如何样?如果太计算,反倒显的吝啬了!”
闵老夫人从酒坊后门出来上了车,闭着眼睛细细回想李兮的一言一行,这小女人眼神清澈通透,聪明聪明,却浑沌懵懂,不通世情,真是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