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女人还精通针灸之术?”
“还是不消了,”李兮看着那枚温润晶莹、微微泛着微光的碧玉佩,两只手一起摇,这枚玉佩绝对是玉中极品,她固然没见过甚么好东西,可这块玉佩必定很值钱,这个她还是看得出来,这块玉佩太贵重,玉佩代表的意义更贵重,她受不起。
人间真有天赋,还很多,比如梁地那位杀神,和面前这位女人!
不晓得她是跟哪位高人学的医术,得让人好好查一查,或许,这是玉儿的福缘到了。
“女人不消这么诧异,不过量开了几家铺子,我也是看女人只要主仆两人,就托大了些,想着女人如许的,就算有点甚么事,也不会有甚么大事,要用银子,必然也用未几。”闵老夫人看着盯着玉佩,一脸这是甚么鬼的李兮,呵呵笑着开了句半真半假的打趣。
“我现在吃的方剂带了没有?”老太太转头问,靛蓝衣嬷嬷忙从怀里取了方剂,老太太表示递给李兮,“女人看看这方剂可对症。”
“这哪算甚么贵重物件儿,值不了甚么,就是个信物罢了,女人若感觉贵重,到了汴都城再还给我就是了。”闵老夫人将玉佩塞到李兮手里,“我们能熟谙,这是大缘份,别说这玉佩不值钱,就是值千值万,又能如何样?如果太计算,反倒显的吝啬了!”
那么贵重的玉佩都拿了,几匣子点心李兮更加不消客气了,和小蓝两个,大包小包拎着十几包点心,告别了闵老夫人出来,也不逛了,直奔堆栈归去。
闵老夫人从酒坊后门出来上了车,闭着眼睛细细回想李兮的一言一行,这小女人眼神清澈通透,聪明聪明,却浑沌懵懂,不通世情,真是成心机。
李兮游移了半天,才点了下头,她是梁王府的随队大夫,是梁王府进京团队的一员,到了汴都城,还不晓得能不能随便乱逛,不承诺不好,可承诺了,万一去不了呢?
“没想到女人这么小的年纪,医术竟然如此高深,此人真是不能以年纪来论,甘罗十二岁拜相,我畴前还不信。”闵老太太上高低下不断的打量李兮,不测、感慨另有很多说不清的情感。
“当大夫的哪有不会针灸的?”李兮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