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托我救你一命。”国师打了个呵欠,一脸的要不是有人托我,我才懒得理你。
小阏氏在帐蓬里呆坐到天明,侍女进收支出,掀动帘子,金铃就清脆的响。
“你能治天花?你另有这本领?”大阏氏目光炯炯。
罗大站在国师身后,忍不住要翻白眼。
“我染上了,你又能好哪儿去?”大阏氏端直后背,直视着国师。
“他是谁?”大可汗恶狠狠的目光落在罗大身上,仿佛要生吃了他。
本身真是有眼无珠,还无珠了这么多年!
“天花只要神仙才气治得了。”国师又打了个呵欠,“要救你,只能在你没病发前,比如现在,汉人在朔方城治天花,用的就是这个别例,不过,”
“嗯,乌达已经把苏娜接到他帐蓬里去了,他不怕天花,传闻痘疮已经收回来了,罗大,你跟大可汗说说。”
“这不消你管,你只说试,还是不试?”国师一口堵回了大阏氏的题目。
大可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神采惨白,浑身盗汗,“天花,天花!如何办?天神!”
国师拍了几下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衬着他刺耳的声音,听的罗大后背凉嗖嗖象有蛇爬过。
罗大两眼发直看着帐蓬顶,这个疯子整天这幅让人恨不能一棍子闷死他的德行,他如何活到现在的?
“救我?”大阏氏上高低下打量着国师,他会救她?他救她干甚么?
“苏娜的天花,和乌达阿娘的天花,同出一源,看模样,有些人野心太大了点。”国师沙哑的声音象从天国里传出来的。大可汗直视着国师,身子微微颤抖,苏娜病了,他去看过,还在苏娜帐蓬里喝了一碗奶茶!
“大可汗一家死绝了,到时候,山戎可汗阿谁蠢货可不是姜戎可汗父子的敌手,美意计!妙手腕!”国师又拍起了巴掌。
“咦?你莫非不晓得?本国师我是熟身?”国师瞪眼张嘴,摆出一幅惊奇过分的模样,“没有麻子是吧?哈!哈哈!本国师我洪福齐天!”
大阏氏紧盯着国师,眼神变幻不定。
他也是她的。
这金铃是他送给她的,他说:挂在你的帐蓬上,你是我的。这铃声就每天响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