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

说完,她下巴一抬,眸光凌厉。

“嗯?”

“此事我略有耳闻,不知老板娘筹算若那边理。”沐南婉面色安静,让人摸不透她的实在设法。

沐南婉刚吃了半碗桂花藕粉,正在屋里逗孩子,小家伙一天一个样,小脸已经不像出世时皱皱巴巴,圆溜溜的眼睛清澈洁净,对甚么都充满猎奇。

三两杯烈酒下肚,萧池的眼睛便不受节制,往人家女人的胸口看。几个狐朋狗友见状哈哈大笑,竟然拉着玉容非要逼迫她接客。玉容不肯冒死挣扎,让萧池感受落了面子,他堂堂萧家少爷,要甚么没有,一个操琴唱曲儿的丫头也敢跟他摆谱?

钱氏撸起袖子叉着腰,破口痛骂:“你们还敢向我要说法?那女人瞧着就是个狐媚子,还自命狷介卖艺不卖身,谁晓得背后是个甚么货品!就算我儿子扒了她的衣服,你们能如何样,不就是出来卖的,我还要告她勾引我儿子呢!”

“未几,三千两银子便可。”

沐南婉赶到时,钱氏正唾沫横飞,与青楼老鸨吵得热火朝天。

“不好了夫人,萧池少爷在内里肇事,苦主都找上门了!”王管家跌跌撞撞跑到后院,冒莽撞失闯了出去。

在外人看来,萧池是一品将军萧云舟的亲堂弟,那是多么的威风。不说一些铺面商户,就连京都城的大小官员,也都对他客客气气。

“杀人啦,杀人啦!”钱氏头发乱糟糟的,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撕心裂肺道:“没天理啦,烟花巷里的老鸨,也来欺负人了。彼苍白日,世风日下,我那孝敬纯真的小儿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被骗到青楼了。”

只见钱氏胳膊一顿,立马戏精附体,直接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两人春秋相仿,又不会武功,打斗根基就是薅头发。钱氏养尊处优多年,那里是老鸨的敌手,不但被拽住了头发,连衣衿都被扯开了。

“都给我停止!”沐南婉厉声呵叱。

途中沐南婉从王管家口中,体味了事情的颠末。本来这萧池,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每天游手好闲,在京都城的大街冷巷,交了一群狐朋狗友。

老鸨指了指躺在门板上的玉容,嘲笑道:“那小王八蛋差点毁了玉容的明净,要不是簪子不敷利,人这会儿可就在阎王殿喊冤了。”

“你……”老鸨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去踹她。

沐南婉一出门,就瞥见面前的一幕。她面前一黑,差点背过气来。

她咬着牙,撸起袖子就要去干仗,“你胡说甚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沐南婉沉下眸,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

恰好那青楼的老鸨是个江湖人,动员手底下的一帮打手,抬着受伤的玉容就去了将军府门口,非要让他们给个说法。

“一群下九流的东西,我儿子才多大就诱骗他去青楼。如果影响他考取功名,你们掏空家底儿也赔不起。”

她一边摇摆动手里的拨浪鼓,一边道:“二房的人呢?”

老鸨见能说上话的人呈现,便也不再与钱氏对峙,只是面向沐南婉,不卑不亢地行了个拱手礼。

二房的脑筋都被驴踢了吗?

中间的打手瞋目相视,收回威胁的低吼,吓得钱氏一个瑟缩,如鹌鹑般坐在地上不敢乱动。

“老王八生了个小王八,都不是甚么好东西。我们玉容清明净白的女人,就能让你们这么糟蹋,将军府也是要讲国法的,我们楼里的女人接不接客全凭志愿,就你那又矮又粗鄙的儿子,连门口的扫水丫头都瞧不上!”

想到这里,萧池一把拽住玉容的头发,言辞卑劣地贬低她。仿佛为了证明他的手腕,萧池还把玉容的衣服给扒了,那女人不堪受辱,竟拔解缆簪想要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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