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初心中一阵绝望,但心系父母安危,神采焦心,那老者都看在眼里,李云初无法只得道:“还望先生念在我孔殷寻觅父母下落,能够大发慈悲,奉告鄙人,鄙人定当感激不尽!”
贺兰八魔此中一人惊呼:“骤雨剑,你是何人!”华服男人的两名侍卫转眼间一人被踢飞,另一民气口中剑,头戴斗笠的男人纵身而上,长剑直取华服男人咽喉,贺兰八魔世人仓猝分出两人拦住头戴斗笠的男人,头戴斗笠的男人剑势更加凶悍,两人便抵挡不住,贺兰八魔八人围成一圈合斗头戴斗笠的男人。
玄武山北接阴山,东临太行,处于隔断中原与塞外胡人的咽喉要道,为向来兵家必争之地。玄武山矗立入云,峡谷幽深,绝壁峭壁,怪石林立,山颠云雾环绕,一派仙家气象,是为自古以来的道家胜地。
华服男人的贴身侍卫均是刀客,刀法偏刚猛门路,那头戴斗笠的男人与那侍卫单打独斗倒是游刃不足,那华服男人的另一名侍卫向他拱拱手,纵身投入疆场,二人合斗头戴斗笠男人,场面顿时对峙不下。
那华服男人倒是不疾不徐道:“好俊的工夫,怪不得敢在此处大放厥词。”说着表示身边两人,此中一人抽出兵刃,纵身而上与那头戴斗笠的男人斗在一起。这名华服男人的贴身侍卫倒是很有两下子,那头戴斗笠的男人倒是一时没法取胜。
这时那秃顶老者道:“云来宗武功不过如此,你们为何还要以众欺寡?”贺兰八魔此中一人道:“少废话!”华服男人的一名保护兵士拔刀当头向那秃顶老者砍来,秃顶老者往地上一滚,于间不容发之际躲过那兵士的三刀,端的是捧首鼠窜,狼奔豕突。围观世人无不哄堂大笑,那华服男人亦是忍俊不由道:“罢了,这老头子在城中已有些日子了,饶了他罢。”
那老者唯唯诺诺,连连称是,李云初望了那华服男人一眼便没有作声,华服男人理理身上的貂衾道:“你这算命先生,没几分真本领,便只晓得在此处坑蒙诱骗,乱来外村夫,这傻小子也真是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这老货送钱,当真愚不成耐!”
此时人群中一人笑道:“云来宗武功不过如此,何必我等发兵动众前来!”说话之人正式贺兰八魔中的一人,李云初心头一惊,公然是云来宗,看来男人定然是李云潇的同门,李云初周到谛视场中局势,那云来宗弟子如果有难,李云初便筹算脱手。那头戴斗笠的男人嘴角微微扬起道:“是吗?”剑法蓦地变快,如暴风骤雨,虽分攻两人但还是稳稳将二人压抑住。
那老者面露几分不耐烦,此时有一人插口道:“你们汉人便只会坑蒙诱骗、窝里斗,怪不得失了天下。”说话之人白净面庞,一身胡服打扮,肩上披着貂衾,身边跟着两人各骑一匹黑马,身后还跟着十数名甲士,明显是赵国的王公贵族,路上大多是汉人,世人闻言皆是面露愤然神采,但碍于此人身份,皆是敢怒不敢言。
贺兰八魔一人使刀,一人使剑,一人用的便利铲,一人用的齐眉棍,一人用枪,一人用双鞭,一人用大锤,一人用板斧,端的是五花八门,乱七八糟。
那兵士方才调休,李云初心中兀自猜疑不止,这老头儿身法如此敏捷,看来也是习武之人,只是这世人竟然都没看出来。也难怪,那老者面露惊骇神采,遁藏着兵士的三刀连滚带爬,世人天然不觉得意,贺兰八魔尽力对于那头戴斗笠的男人,更是得空顾及那老者。
使刀之人乃是王锤,使剑之人乃是古碧玉,用便利铲之人乃是赵雷,用齐眉棍之人乃是李进,使枪之人乃是刘灼,用双鞭之人乃是刘瓒,用大锤之人乃是殷际正,使板斧之人乃是鲁代,殷际正乃贺兰八魔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