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柴冷见不得萧天鸿如此挑衅便抽出宝剑,走到近前向萧天鸿行了一礼,还不待开口说话,萧天鸿已然脱手,柴冷只觉漫天剑影,端的是难以抵挡,幸亏鹤殿护法所练鹤形功法以轻功为本,身法精美,柴冷这才靠着绝佳轻功连退数步,撤出了幻影分光剑的覆盖范围,但身上已中三剑,虽无性命之虞,却也狼狈万分。
柴冷须皆张,肝火中烧,却也作不得,刚才一番短兵相接,本身确非萧天鸿敌手,如果再上也是徒然自取其辱。柴冷向身边的虎头双钩男人作了一揖道:“还望钟兄脱手互助,这位便是凌云派的幻影分光剑萧天鸿,钟兄立名立万,便在此地。”那钟姓男人点点头,缓缓走向萧天鸿,此人面皮焦黄,神采生硬,看起来非常渗人,一看便是心狠手辣之辈。李云初目睹其他二人皆不是萧天鸿敌手,便对夫余孙道:“夫余前辈,这小我就交给你了,光驾!”说完拱拱手,夫余孙倒也是个取信之人,噌的一下窜出来挡在萧天鸿面前道:“使铁钩子的,老子向来讲一不二,刚才三招以内没礼服这小子,老子心折口服,本日谁要与凌云派难堪,我便对他不客气!”
林瀚堂一时语塞,那鹤殿护法柴冷道:“如此说来,萧兄是不肯交出李云初了?”萧天鸿哈哈大笑,仿佛是闻声时候最为好笑的笑话:“李云初乃我凌云派弟子,凌云派立派近两百年,从未有过将本门弟子交给别人措置之事,你如有胆,便可问问我手中的这把剑!”
苏晴持续道:“朔方二怪和这河间四鬼偷偷上山便是要抓我和云初哥哥归去,我们稍有不从,那几人但是痛下杀手啊,断不成饶了这些好人!”
夫余孙道:“钟师叔,你打扮的如此丑恶,连侄儿都瞒过了,佩服、佩服!”本来这钟姓男人便是夫余孙的师叔钟正于,钟正于愤恨夫余孙坏了本身大事,不由捶胸顿足,仇恨不已,夫余孙好言安慰,钟正于沉吟半晌,似是想到甚么好主张低声道:“你我二人合力擒下萧天鸿,如何?事成以后掌门定会嘉奖于你。”夫余孙点头道:“我夫余孙自主于六合间,靠的便是言出如山,怎可出尔反尔,做这无耻小人?”
萧天鸿嘲笑道:“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蔓延公理,还不是大家觊觎我凌云派的神意诀,只是你们太藐视我凌云派了。 ”林瀚堂似是被说中苦衷,面上闪过一丝为莫非:“鄙人此番前来与诸位武林同道不异,皆是求个公道,当年我五行殿豹殿护法死于贵派李靖文之手,中间想必也是晓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