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靖将王芊云揽入怀中道:“再者初儿看来一心向道,倒也不失为一块练武的质料,初儿喜好甚么,便让他经心去做,莫要泯没了他的本性。以往我只晓让其饱读诗书,却不知是否是他至心所愿之事,”李文靖说着诡异一笑,将手放在了王芊云胸口,不待下一步行动只听门外李云初喊道:“爹”,李云初看到正堂以内状极密切的爹娘,不由歪着头,小脸充满迷惑:“娘,你干吗坐爹腿上,爹,你的手干吗呢”。
“哦,此容我再想想吧”,说完李文靖又抿了一口茶,仿佛这茶水甚是适口。李文峰也喝了一口茶摸干脆的问道:“本日文靖兄一人退了侯家一众仆人、拳师,可见兄长工夫实在不差,我儿可否在膝下与云月朔同习武?”
李文靖拉起王芊云的手道:“这洪门在浔阳城也算一方大派,初儿得了洪门庇佑,想来你我二人今后也可少些无谓费事,再者,我脱手次数越多,越是对你我倒霉,对于等闲之辈,用伏虎拳法倒能够粉饰,如果碰到里手,也只能用本门功法,只怕迟早败露,引来仇家。”
是夜,李云潇随父亲李文峰来到李云初家中,李云潇见到李云初便将其扯到一边嘘寒问暖,看起来竟似亲兄弟普通,李云初也是侃侃而谈。
李云初摸着小脑袋恨恨的看了李文靖一眼,对着李云潇摊摊手道:“我爹打断我的思路了,隔日我再跟你细细道来。”
李文靖淡淡一笑道:“侯员外可真是护犊情深啊,这本是孩童间嬉闹玩耍,打斗负气更是常事,员外何故为了戋戋小事大动兵戈呢。”
此时侯家一名仆人眼看在家主面前护主的机遇来了,叫一声:“小贱人,竟然敢对我家仆人在理!”抬手便往王芊云脸上号召,王芊云左手推开来掌,右手反手给了这名仆人一个耳光,仆人稍稍愣了一下就要抵挡,只听“啪!啪!啪!啪!啪!”声不断于耳,这名仆人被王芊云的正反耳刮子打得捧首鼠窜,再也不见当初捐躯护主之情切。
李文靖不由莞尔,侯峰持续道:“李大侠这等技艺,屈居在这茅舍草舍,鄙人实在不忍啊,莫不如大侠随我一同住进侯府,你我兄弟相称如何?”侯峰说此话的时候拳师何东不由痛哼一声。
何东被踹飞后跪在地上,双臂颤抖不止,其别人见侯家镇宅拳师不是李文靖敌手,都是面面相觑不敢近前。
此时已是日暮时分,李家小院已升起袅袅炊烟,轻风拂过,门前细柳随风摇摆,勾画出如诗如画般的乡间沉寂光阴。
侯建仁转过脸来,还是抬头抬着沉重的眼皮从眼缝里看着侯峰,很高兴的点点头,侯峰此时感觉儿子的眼睛仿佛肿的更大了。
说着有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男人骑马过来,身前另有一个约莫十岁摆布的孩童,双眼青紫,眼皮肿了好高,右腮帮鼓起,仿佛是因为眼皮过分沉重而抬着头从眼缝里向下看着李文靖。这名员外天然就是侯建仁之父侯峰,侯峰一脸心疼的搂着儿子忿忿然道:“你儿子算个甚么东西,一条贱命也敢把我儿子打成如许,我儿这要有个闪失,老夫要你百口没法在这清河镇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