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么天真。”叶蓁无法地感喟,“只是毕竟受了她一场恩德,不想要把她想得那么……坏。”
叶蓁坐了下来,环顾四周一眼,这里还真的跟之前没甚么两样,只是这个大厅之前他们是不来的,这是大伯父常常在这里接待客人的,而大伯父不会答应他们到这儿来。
叶淳楠这才晓得本来皇上没将西凉的事情奉告叶蓁,“这个也是不必然的,我就是说说。”
“那就是喜好金善善了?”叶蓁含笑问道,“你当我真看不出来啊,在承德山庄的时候就围着人家转了。”
“人家是世子,你还猴子猴子地叫人家。”叶蓁笑着说道。
“我晓得。”叶蓁悄悄地点头,昂首看着叶淳楠,“你别尽是说我,你呢?年纪不小了吧,你再不结婚,只怕有人都要将主张打到你头上了。”
“金善善不识好歹?”叶蓁轻笑出声,“哥哥,别说得仿佛你对她就很好一样,你喜好人家就对她好一点,看看你常日说话的态度,哪个女人家会感觉你是喜好她的?”
“出征?”叶蓁愣了愣,“如何回事,莫非又要打战了吗?”
“谁让他小时候长得像猴子。”叶淳楠耸了耸肩,“你就为了这事儿专门出宫?”
“我方才碰到完颜熙了,要不是跟西凉没干系,皇上如何会让人将完颜熙接到京都?”叶蓁瞪了他一眼,“皇上是怕我担忧没说,莫非你也要瞒着我,是不是比及时候去了边疆才让我晓得这件事?”
叶淳楠晓得mm一贯仁慈,他说道,“夭夭,你好不轻易才活下来,不管如何,都别再给机遇让别人伤害你,爹在东庆国会不放心,说不定会将你带归去。”
“她敢嫁给别人尝尝看!”叶淳楠咬牙切齿地哼道。
叶蓁笑看他一眼,“你感觉这个能威胁得了我?”
叶淳楠说,“我送你回宫,她的事情你不消挂记,我晓得如何做的。”
叶淳楠仓猝说道,“我不是这个意义,是还没定啊,万一西凉不跟我们打呢。”
“夭夭,你越来越聪明了。”叶淳楠夸大地笑道,“如何会想到西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