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难堪地笑了一下,“皇上要见公主,主子这就要去请公主进宫。”
周志成哼了一声,“明日如果还不能见到皇上,那我们就要长跪宫门外,请太后说个明白了。”
墨容湛沉着脸问道,“陆夭夭呢,本日如何没看到人?”
徐慧茹看着福德神采仓促的模样,含笑问道,“福公公,你这是要去那里?”
“我的话没有甚么意义,只是奇特,太后为何不让两位大人去见皇上,就算皇上病着了,莫非不能见一见大臣吗?太后这是成心坦白皇上真正不上早朝的启事,其目标是甚么……信赖只要她白叟家最清楚。”周志成一身凛冽正气地说道。
墨容湛闻言,神采变得更丢脸了。
皇甫宸给他那些愈合的伤口陌上雪莲膏,重新用白布包了起来,“你该当感激夭夭,若不是她措置得好,你恐怕没那么轻易保住性命。”
“拿下去吧,朕不喜好吃甜的,这几日不要再到乾清宫。”墨容湛垂下眸子,声音清冷地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的?”皇甫宸站在墨容湛的背后,正在给他的伤口拆线,本来还要几天赋气拆线的,但出乎料想,他背后的伤口规复得很好,已经能够提早拆线了。
“徐大人,皇上到底……是生甚么病?这都好几天了,如何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有大臣心焦地问着徐丞相。
皇甫宸将缝合的线扯了出来。
在内里差点就撞上徐慧茹了,福德仓猝行了一礼,“贤妃娘娘。”
“是啊,徐大人,刘大人,你们明天不是还去见太后了吗?太后如何说啊?”有人跟着问道。
“回皇上,公主殿下还没进宫。”福德回道。
徐丞相叹了一声,“我们也没见到皇上,跟你们一样,晓得的未几。”
她还没进宫?莫非就一点都不担忧他的伤势,一点都不想来照顾他了?“让人去把她叫进宫!”
“有甚么题目?”墨容湛挑眉问道。
“应当另有的,朕让人去找一找。”墨容湛说道,不管他是如何措置陆双儿,这都跟陆家没干系,他更不会对陆翎之见死不救。
不过,有些人倒是眼神闪动,看着高高在上的那张龙椅默不出声,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甚么是朕要的?朕只是给他们一个机遇。”墨容湛冷哼一声,“如果朕不给他们机遇,只怕他们这辈子都会无可作为,那岂不是要闷死?”
“臣妾见过皇上。”徐慧茹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容,目光脉脉地看着墨容湛。
刘宗元挑眉看向那人,“周志成,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提到陆夭夭的名字,墨容湛心口一阵发闷,想起她在打猎林因为他受伤而落泪的模样,他声音降落地说,“当时她不知用了何药擦在我背上,有些清冷,也不觉那么痛了。”
“药?”皇甫宸愣住,他记得当时给墨容湛措置伤口的时候,并没有发明他背上擦了甚么药。
“你又不欠我,我抨击你何为?”皇甫宸好笑地说,“你表情不好别找我出气。”
墨容湛闷哼了一声,不悦地叫道,“你是在抨击朕吗?”
很快便有人将殿堂上产生的统统都一五一十奉告还在乾清宫养伤的墨容湛,他仍然是对外宣称昏倒不醒,只要少数的人晓得他的伤势已经规复得极好。
墨容湛听完宫人的回禀,便让他下去了。
“你记得夭夭之前是如何给你止血的吗?”皇甫宸低声地问道,他当了这么久的大夫,向来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势能够在几天以内就病愈的,他医治的体例和之前没有分歧,独一分歧的是……墨容湛的伤势很快就止住血,而这是陆夭夭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