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正,我们把七节草找来了。”陆世鸣看到如许的侄子,肉痛得不可,从速将七节草拿了上来。
“公主,您累不累?”红缨扶着叶蓁的手,她是最清楚叶蓁双腿受伤的,怕她会再次受伤。
齐瑾让人按住他的四肢,担忧他行动太大伤了本身,正在给他施针止痛。
齐瑾几人没发明叶蓁的非常,只顾着低头地陆翎之重新包扎伤口。
阿谁拿刀的男人眼底闪过杀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叶蓁。
陆翎之紧紧地抱着叶蓁,仿佛如许能减缓他身上的痛苦一样,在陆世鸣的劝说下,他将药喝了下去,没一会儿才昏睡畴昔。
草丛里有血迹!她屏住呼吸,血迹一起伸展,终究看到了两道人影藏在半人高的草丛前面。
那两个侍卫不敢离叶蓁太远,就拿着图象在四周找着。
她转头看了阿谁男人一眼,见他皱眉看着她,手中还是紧紧握着刀。
“放开我!”叶蓁怒声大呼,用力地推开陆翎之。
叶蓁将药煮好送来,陆翎之已经痛得快落空明智,四个大男人都摁不住他,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扯开,血浸湿他的衣裳……看起来很狼狈,也很不幸。
“嗯。”叶蓁点了点头,回身出去煮药。
出了城,叶蓁他们便往不远处的高山而去,她本来就双腿摩擦伤了,固然养了一天,但她的肌肤柔滑,这才没多久,她又感觉不舒畅了。
叶蓁的目光落在昏倒不醒的男人脸上,是田久!她大吃一惊,他们逃出城了。
如果让人进山找,那岂不是轻易透露田九的行迹?
痛死他!让他一辈子都受七日痛的折磨。
不过,叶蓁心中很难生出怜悯来。
叶蓁生硬着身子没有动,她被陆翎之抱在怀里,仍然能感遭到他身材的颤抖,想来是真的很痛。
之前赶了三天的路,她的双腿间都破皮流血了,现在才刚养好伤呢,想到是为了给陆翎之采药,她感觉万分不甘,总之,就算见到七节草,她也不会采给陆翎之的。
叶蓁笑道,“没事,我们走吧。”
“夭夭,从速拿着七节草去煮药,就加在安阳侯平时喝的药内里煮。”齐瑾大声地对叶蓁说道。
陆世鸣觉得她是没见过如许的场面被吓着了,便柔声地安抚她,“没事的,你大哥只要喝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