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药田,远远已经听到秦夫子悲伤嚎哭的声音。
叶蓁又看了一眼玻璃房的门锁,“门锁无缺,看来是有人拿着钥匙出去的……”
“陆夭夭没有钥匙,她如何出去的?”秦夫子大声问道,“这件事如何也要查个水落石出,本日早上陆夭夭将钥匙还给我,我中午还来过玻璃房,这里的药草并不见有非常,如何会转个身就出事了?”
叶蓁笑了笑道,“我没有钥匙,又如何出来呢!”苏欣梅咄咄逼人地说,“谁晓得你会不会让人去打了别的一把钥匙藏在身上!”
黄医官指着叶蓁,“不就是她!秦夫子,你将钥匙交给她就该想到会有本日。”
没有钥匙?!
“陆夭夭,你心肠竟是这般暴虐,竟然将全部玻璃房的药草都毁了!”馆长气得大口喘气,瞪着叶蓁的眼神像是要冒火一样。
叶蓁没有理睬他们,只是冷静地走了畴昔,将火莲花从空中捧了上来,低声说道,“如此无私凶险的人,即便是能瞒天过海,将来断也不会有好日子的。”
叶蓁转头看向齐瑾,她信赖齐瑾此时的表情必然是跟她一样的。
黄芙香立即镇静地说道,“我没来过,秦夫子,你不能冤枉我。”
苏欣梅抿紧了唇,“我们方才去的时候发明已经被破坏,只怕是更早时候了,我传闻你本日中午一向都在药田。”
秦夫子嚎哭声俄然停了下来,瞪着黄医官问道,“谁破坏玻璃房?我要将那小我碎尸万段!”
“既然她不会做出如许的事,那我为甚么就会破坏药草?”叶蓁看着黄医官沉声问道。
“谁还能打出一把新的钥匙,我也很想晓得!”齐瑾淡淡地问,玻璃房的钥匙非常特别,除了皇家外务府,还没有阿谁工匠能做出一样的钥匙。
馆长站了起来,“去看看。”
“除了你,还会有谁?”苏欣梅问道。
苏欣梅神采乌青,眼睛直瞪着叶蓁,“你如何会没有钥匙,秦夫子明显将钥匙给了你。”
“是啊。”叶蓁风雅地承认,“莫非我在药田,就证明那些药草是我破坏的?”
叶蓁含笑看着她,“苏教引,叨教玻璃房的药草是何时被破坏的?”
黄医官立即跟在馆长身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