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内心沉重,感受冰晶糕没之前好吃,味道差了很多,她强塞出来一块,就再也没胃口了。
吃完饭,倾国结完帐,拎着两包点心,一行人出了客来居。
面对赫连瑾的体贴照顾,她内心一甜,如吃了蜜一样,拿起冰晶糕咬了一口。
那蓝衣男人,倒是有风采,站起家,朝矮瘦子双手一拱,“这位兄弟,我和铁丐前辈没仇,反之,他另有恩与我,只是……铁丐前辈已多年未呈现过,让我想要报恩还情都没处还去,我担忧他,不免多说了两句,兄弟还请不要往内心去。”
那一次,要不是因为有铁丐相救,不但粗二和他的兄弟都会死于非命,两车货色也会不保,并且,他们威远镖局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人家以礼相待,让矮瘦子想找费事,都没法找,他一脸二五八的神采,悻悻然的坐下,“既然是铁丐前辈的旧识,本日之事就算了,要不然,敢背后里骂铁丐前辈的人,我粗二碰到,绝对不会罢休。”
“喂,我说老兄,铁丐前辈和你有仇么,你这么盼着他早死?”
“好嘞,客观请稍等。”小二利落的应着,内心却在打鼓。
粗二是威远镖局的二镖头,有着一身的硬工夫,在江湖上也算小驰名誉。
见他还要换杯碟,意义是,这架打不起来咯?
“饭吃不下,就别吃了,再吃两块点心。”赫连瑾把她的饭碗端到一旁,把那蝶还剩有一半的冰晶糕,挪到她面前,柔声道。
一个刚出去不久,长的五大三粗的矮瘦子,俄然一手拍在了桌子上,愤恚填膺道。
他这一拍,桌子上的杯碟都被震碎了,收回了好大的声响,把酒楼里的客人都轰动了,齐刷刷的目光全投向他。
呜呜……没两天工夫,这寅城就已经有三家酒楼被砸,砸完后,赔的银子少的不幸,连一桌饭菜都买不到,一下子就逼得那几家酒楼停业关门。
十几年前,他护送的镖赶上了贼匪,差点人亡镖毁,铁丐可巧路过,伸了一把援手,救了粗二和他的兄弟,另有两车的押镖货色。
“那当然,当年要不是铁丐前辈在我流浪之时,救我粗二一命,我粗二焉有命在这里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