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有话,去公堂上跟官老爷说去。”
如许的人,不管是出身在哪儿,仿佛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这话意义很较着,那就是说:你小子,可别想打歪歪主张,要不然,死的就是你。
巡捕头眸子子转了转,立马窜改主张,“一时嘴快,还望这位少爷不要见怪。”
巡捕头忙改了语气,笑容中另有一丝奉迎,他叮咛官差,“此人調戏民女,把他带走,去了地牢,有他一壶尿好喝的。”
“嗯,那你现在是抓,还是不抓?”
特别是百媚,在怡春院混了几年,对于处理这类事,那是手到擒来,要实在不可,大不了,那事情闹大,再让她家瑾出面。
天真非常狡猾,一魔爪夺下他的刀后,就专门往他脑袋上打,仅仅半晌工夫,彪形大汉的一颗脑袋就被天真打的跟个猪头一样,又红又肿,乐的百媚鼓掌喝采,给天真加油。
天真一个横扫腿,就把两个官差给踢倒在地,两人的腿也被当即骨折,痛的他们在地上打滚,狼哭鬼嚎,哭天抹泪。
掌柜的见打了起来,赶紧使眼色让小厮去报官府,小厮悄悄的从后门出去了。
见她锦衣华服,是个有钱的主,他立马决定,连她也抓,“有人报官,你们砸了堆栈,现在看来,你们不但是砸了堆栈,还打伤了人。”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如果猛龙太凶悍,不好压抑,那他这条地头蛇就算再见算计,也总有一日,会被猛龙给吞进肚子里。
这小事,无需她爹出面,他们在一旁,看热烈就成。
天真收脚,鄙夷他们一眼,冷冷道:“就这伸手,还想抓本少爷,哼,自不量力。”
说完,眼里还射出鄙夷的目光,气的彪形大汉眼露杀气,伸手朝她抓来。
巡捕头怔了征,这才细心打量天真和百媚,见他们不但长的都雅,万当选一,气质文雅,穿戴不俗,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和令媛。
客人们见有人打斗,怯懦的,连菜钱都没付,就夹着尾巴逃命,胆量大的,就站在安然范围内看戏,偶然候,还拍着巴掌叫一声好。
五百两银子,够他们赚几十年的,他们当差,整日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一个月也就十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