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老天爷有眼啊,以往都是她和金枝玉叶花容四人是月貌的小白鼠,本日行云也当了一回小白鼠,这一下,公允了。
该死,那死丫头,解药都没研讨出来,竟然就向他动手,这一下好了,她跑了,留下他在这里被火烧。
她们在怡春院摸滚打爬三年,形形铯铯的人见过无数,这嘴巴早就练就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并且提及话来还荤素不忌。
不是被她下了痒痒粉,就是被她下了软骨散,害的她们几人连白日睡觉时都不敢睡的太死,就怕到了早晨要开店时,身上会俄然长出一身的肉疙瘩来。
行云笑了笑,笑的一脸宠溺,伸出一只手搂住她不循分的身子,以免她滑下去。
看行云瞪她,她又美意道:“看药效发作这么快,一小我估计不敷,要不找三个来吧?”
哎,月貌那死丫头,这一回玩大了,男人这东西能随便当作小白鼠实验么,万一出了事情,行云的明净岂不就毁了?
“我哪有,行云哥哥,你也要欺负我吗?”她睁着一双星星眼,不幸兮兮的,特别萌。
这几个女人,固然都洁身自爱,都有各自的小高傲。
行云低头看向本身的小帐篷,又羞又气,恨不得把那小丫头抓返来,狠狠踢她一顿屁股。
说完,她一溜烟就跑了。
他现在晓得,月貌那死丫头为何措告别动都没羞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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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行云哥哥,你这叫不欺负我?”她眼泪汪汪,委曲兮兮,但……却坏心眼的扭动了几下身子,眼底深处还闪过一丝滑头,当行云感遭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他看向小主子,见小主子一脸看好戏的神采,他不幸兮兮道:“小主子,快点想体例吧,再不处理,我的明净就将近保不住了。”
行云在她们眼里,就像亲哥哥一样,和哥哥那啥那啥,如何想都别扭。
“找甚么呀,我们几个不是现成的吗?”和百媚一样心机的玉叶也走过来,笑嘻嘻道:“行云哥哥,你看,我们几个但是怡春院的头牌,我们给你解药,你不亏吧,我们可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