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貌叽叽喳喳,镇静的围着金枝打转,在内心冷静算着这衣服上的宝石,能值多少银子。
这两年来,他活的跟个和尚一样,除了对云熙庞大的惭愧和恨意,就剩下没滋没味的有趣糊口。
一想到那事儿,他那玩意儿又肿了起来,绷紧的难受。
他对她吃多少遍,都觉对劲犹未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不下来,昨早晨要不是他知己发明,能够到现在他还在吃着呢。
开打趣,如果真的被她把皇后凤袍上的宝石抠下来,轩辕天还不得剥她一层皮啊。
人都是他的啦,她还能如何办?
三天后,被俄然请到楚乾宫的云熙一行人,看着一身豪侈富丽打扮的金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轩辕天看了心疼,搂着她,柔声哄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云熙走过来,敲了一下月貌的小脑袋,“别拆台,那也是你能觊觎的。”
他本日许是太欢畅了,吃起来总有些意犹未尽,没完没了的一遍又一遍。
八个宫女出去,蒲伏在地,恭请皇后娘娘上凤辇,绿芙绿彩过来,一左一右,踏实着皇后娘娘出门。
他冷静的抱她起来,进入了浴间,为两人净了身子后,他紧紧拥着她睡,脸上是向来没有过的满足。
“妈呀,这就是皇后穿的衣服啊,可真豪侈,上面的宝石有三十斤吧?”
一群人正热烈着,内里小门路出去,恭恭敬敬的道:“启禀皇后娘娘,凤辇已经进入了楚乾殿,请皇后娘娘起驾。”
“才刚开端呢。”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刚开端。
月貌拿着封印,满眼放光,“啧啧啧,这玩意儿就是凤印,这是最上等贵重的岫岩玉耶。”很值银子吧?
金枝累的连抬手指的力量也没有了,闭着眼,随他与所欲为。
金枝愣愣的,像是没听到月貌的话。
第二日一大朝晨,新婚休假,不消早朝而抱着金枝睡懒觉的轩辕天,被醒过来的金枝,一脚踢下了床。
金枝坐上凤辇,抱着封印和金册就回了楚乾殿。
金枝抿唇笑着,没有看出不欢畅的模样,“月貌,你要喜好,等大典完过后,我就把这些宝石抠下来,送给你好了。”
重新到尾,金枝都一脸紧绷,轩辕天让她做甚么,她就做甚么,直到结束,轩辕天赋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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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早晨,云熙一群人归去了,轩辕天走进了楚乾殿,把绿芙绿彩等宫女寺人遣出去了,金枝这才回神。
“完事了吗?”她震愣问道。
不过……
“真的?”月貌眼睛一亮。
然后,他又一脸耍恶棍的笑道:“谁叫你那么甜,引誘的我忍不住动手了。”
百官下跪,大喊皇后万福,千岁千岁千千岁。
幸亏,这丫头在大事上没跟他耍脾气,没撂挑子走人。
而她,也是他这两年来,独一一个让身材上有感受的女子,也是独一一个能够让他纵情的女子,就是当初为了实施香香郡主的买卖,他都是先行吞下药,才得以行事,仅此两次,她有身后,就再也没有过。
传闻那是轩辕天请了三十个工匠,三天三夜没休没眠赶出来的凤袍,上面镶嵌了三千多颗宝石,是莱阳国有史以来最豪侈,最富丽的一件凤袍。
千夜看出她内心的小算计,忙拉了她一把,严厉怒斥道:“别乱来,这但是皇后凤袍,是一国皇后的脸面,你可别玩皮了。”
现在回绝,是不是太矫情了?
楚乾宫的后殿,被轩辕天改名为楚乾殿。
她喜眉笑眼,然后又谨慎翼翼的看向千夜,那委曲的小脸上写满了‘不是我主动要的,是金枝姐姐主动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