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玉从背面把她给追上,拽了她的胳膊问:“言儿你去哪?”
夜飞玉将穆氏扶住,同时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那片废墟。
夜温言却没干,“不可,家里必须得留个男人在,何况大姐姐受了伤,更需求照顾。哥哥放心,余震不会再有了,因为有人已经把临安表里城都用术法罩了起来,以是我出去是绝对安然的。至于我去了能处理甚么,哥哥忘了,我会治病。”
穆氏真故意想打死这个女儿,可她下不去手,就只能气得大声地喊:“她用甚么药?她拉了你给她垫着,底子就没受伤,她用甚么药?”
这话被老夫人听了去,当即大声地喊:“可你爹是我生的!”
夜温言这会儿到是有些佩服夜老夫人,能把一个孩子从小洗脑给洗成如许,这也是一种本领。但她还是一字一句地奉告夜连缀:“方才我说过,救你是因为你是娘亲亲生的孩子,老夫人又不是娘亲亲生的,存亡便与我一文钱干系都没有。”
谁成想老夫人没说话,到是夜连缀又开了口:“你没有养过我,就不要指责养大我的人。你们一个个穿得鲜敞亮丽去插手宫宴,谁想过家里另有一个我单独守岁?你若真当我是女儿,怎的就不能留下来陪陪我?怎的就不能在回府以后给我包几个饺子,让我也沾沾大年夜的喜气?统统人都去过年了,就只要我无年可过。穆千秋,你摸摸知己,你真把我当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