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就有了这一百两银票。
夜温言将这一幕看了去,固然不晓得此中究竟,但也差未几能猜个大抵。因而又笑眯眯地问了句:“舅爷爷这是来化缘的?”
可这会儿听夜温言这么一说,便感觉实在他姐姐也没那么憋屈啊,也挺有钱的,都能把临安内城的酒楼交给庶弟的儿子去运营,想来他姐姐是真不差钱。
她说着这话,面上笑容愈发的光辉了,“提及来,能让祖母如此看重的,必然是蒋家最有出息的子侄,您既然是祖母的远亲哥哥,那必定得是您的儿子无疑。舅爷爷,您把儿子教得可真好,固然在外办事不如何着,但起码会哄着祖母高兴啊!这也是本领。”
“是呢!”夜温言又道,“起码我祖母想的都是如何帮小辈,不像舅爷爷您,张口就骂。您说这个事儿让祖母晓得了很多悲伤,她这边帮着您儿子儿媳,你这边却对她的孙女这类态度,这也太不晓得情面理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