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暖玉,老夫人的心又抽抽了两下。是啊,暖玉,那是先帝赐给嫡子的贵重物件儿,现在却到了夜温言的手里。能让六殿下把暖玉都舍出来的,除了当今太后,也就只要炎华宫能做到了。莫不是肃王府在怕炎华宫?炎华宫真的是夜温言的背景吗?
这可把他给吓够呛,脸都白了,额上也冒汗了。萧氏借着斑斓提着的灯笼细心瞧他,越瞧越心凉,“你我伉俪这么多年,你要纳妾也纳了,想当家主,我也帮着你当上了。没想到到头来你竟然背着我做那样的事!夜景盛你对得起我吗?”
萧氏也在边上跟着道:“二爷从小就孝敬,内心想着的尽是母亲。他不是不能上疆场,也不是练不好工夫,之前他就同我说过,家里父亲上疆场,大哥上疆场,如果他也去了,那谁来孝敬母亲呢?穆千秋脾气不好,别看作主母时一副贤能淑德的模样,那都是装的,如果他也分开家去建功立业,穆千秋在府里必然会欺负母亲的。”
她吸吸鼻子,一边说一边抹眼泪,“但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不能让人瞧见本身双手一伸就伸出两只便宜的镯子。以是平时我只戴一只,空出一只手去撑你们夜家的门面和我本身的脸面。成果你到好,竟然把另一只镯子从我这里偷走,转送给了熙春阿谁小贱人。夜景盛你奉告我,你想干甚么?”
老夫人气得挥挥手让她下去了,然后转问萧氏:“书白你说,那肃王府到底在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