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兆儿如果有清儿一半的心机就好了。
“红烛,去把那件东西拿来,记得包好。”
容嵇和容兆只得跟了上去。
“我出去问问大哥的事情,您放心。”
“何至于此?!”
“清儿,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去那里?”李氏焦心的问?
蒋音音几近立时瘫软差点滑落下去。
“婆母,到底出了甚么事?”
厅堂外站着六位佩刀司务。
“清儿,你大哥如何样了?”
随即一挥手,部属们看押着容嵇从拜别。
“如何能够?!夫君在度支司这么些年,何时贪过一笔银子?底子就是泼脏水!”蒋音音惊怒道。
“大哥的事可大可小,目前还没有盖棺定论,别太忧心。”
容嵇皱着眉看着容清,表示她听话。
蒋音音闻言,失声道
厅堂当中,张腾微微屈身抱拳道了一句
“曹妈妈,让她在这里,她既姓容,逃是逃不开的
她牵着容夕,想去拉容清时,却被挡下。
“大皇子府。”
“都城司都来拿人了,怕是……”
“这是歪曲!大哥毫不会做出偷鸡摸狗之事!我要去敲登闻鼓,还大哥一个明净。”容兆紧紧攥着拳头,双目赤,说着回身就要走。
容兆忍不住诘问
“获咎了。”
容兆的心从高兴的天国刹时落到了谷底。
”
几人刚进入厅堂,就看到都城司的张腾端坐在右边方,正饮着茶。
“清儿,你看好你弟弟,让外头备车,为父去去便回。”
“你给我在家待着,那里也不准去!”容为安厉声说道。
送走蒋音音,容清一回身就看到母亲拿帕子擦拭着眼泪,怀里搂着小夕。
蒋音音刹时脸上落空了赤色。
容为安一向强撑着一口气,神采铁黑,看着宗子被带走,本能的想站起来,却一阵晕眩,几乎颠仆。
一见到李氏,再也撑不住了,唤了一声“婆母”,带着哭颤的音。
“阿姐,你去那里?”
“父亲,我替您去。”
垣帝为了让各个皇子多些历练,熟谙朝堂大小事件,会让他们分担各司。
“返来!咳咳咳——”容为安气急了,呛了声。
“大哥被都城司的人带走了。”
“蜜斯,马车备好了。”红烛急仓促地走出去。
“信赖阿姐,阿姐不会让容家出事的。”
容为安憩息了半晌对着容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