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该想想体例,如何度过这个难关。”张氏在内心叹了口气,非常无法。

刘氏面前一亮,立时想到了那块玉佩的成色,那但是上好的玉啊,必然能值很多银子。

刘氏也拿眼去看白老太,嗫嚅道:“但是咱家现在拿得出六两银子吗?”

先是花了二两银子给赵兰那贱人治伤,厥后又被逼着写了六两银子的欠条,再厥后家里被白杨村里的那些恶棍给砸了个稀烂,还惹上了官老爷,挨了一顿板子,现在倒好,连屋子都要折腾没了,都是她,全都是因为她。

张氏道:“婆婆,那到时被人收了屋子,您就戴着这块玉去乞食睡野地,看看您能不能守得住这块玉。”

张氏拿眼去看老太太,似笑非笑道:“听二柱说,你们前阵在家里找到一块玉,不如拿去当了,换点银子返来,不但能还上路大夫的诊金,还能买些米粮来布施急,看看我们这一家子人,每天吃野菜,神采都快变成菜色了。”

岂止是乞食,还得睡野地呢。

张氏见老太太的面色略有松动,接着又道:“传闻比来南边发大水,有很多灾黎到了我们这地界,灾黎嘛,日子过不下去了,另有甚么事做不出来?”

刘氏立时红了眼,每天挨饿不说,现在连屋子都快变成别人家的了,这日子还如何过?还如何过下去?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也不是个傻的,固然晓得两个儿媳妇是在恐吓她,但也不是完整的恐吓,若屋子没了,甚么事都有能够产生。

面前这两个女人,直到现在还在怨别人,向来不想想本身做了甚么,才会惹来这么多的祸端。

她在内心不知谩骂了路长春多少遍,明显说好了只还他四两,现在又变成了六两,真当她们白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刘氏连哭边骂:“这个死丫头,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看我如何弄死她。”

“不可不可,这是我的,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老太太背过身去,右手紧紧的按着胸口不放。

白老太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看我现在像是能拿得出六两银子的模样吗?”

刘氏哭道:“能有甚么体例?六两银子啊,都能够娶一房儿媳妇了,我们现在上哪去弄这么多银子?”

老太太紧紧按着藏在衣服里的玉佩,这块玉佩可真是好东西,戴在身上始终都是凉凉的,向来就没热过,绝对是块上上等的好玉,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这还没戴过瘾呢,怎舍得拿出来。

刘氏也顺着话头道:“就是啊,我们如果连屋子都没了,和灾黎也没甚么辨别,到当时,莫说这块玉,我们身上衣裳说不定都得被人抢了去。”

外头的强盗不知有多少,莫说一块如许上等的玉佩,就算是一只铜簪子,也会被人给抢走。

白老太恨声道:“都怪那死丫头,她如何不干脆死了算了,如何就活了过来?自打她活过来,我们白家接二连三的破财遭难,全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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