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烛心中担忧,她踌躇了半晌,伸脱手悄悄捏了捏睿子都的指端。
睿子都顺势将她的一双柔荑抓在手中,与其十指交握,“莫要忧心,并无甚么事端,你放心养伤便是,万事有我。”
又听闻念锦烛被玉妃娘娘宣入了宫中,但环境实在过于告急,不敢担搁,便前来要人。
又怕拉扯到了伤处,便只能谨慎翼翼的在屋里走两圈以解疲惫。
锦烛见其神采并非像他口中所说那般轻松,便晓得睿子都定是有事瞒着本身。
锦烛正想以病相托时,玉妃派来的嬷嬷也到了念府,气的念锦烛白了一张脸,却又无可何如,只能让莫愁给那李嬷嬷安排了住处。
睿子都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只要让锦烛以病为由,便可拖着一向不入宫,能拖一日是一日。
如此,才有了睿子都以皇上之名,在梅园要人的那一幕。
……
“但是出了甚么事端?睿子都,你勿要瞒我。”
可他又实在是抵不住和顺乡的日日缠磨,终究只好点头应允,允了玉妃的恳求,宣念锦烛进宫待上些光阴,为后宫嫔妃调度身子。
念锦烛收到旨意的时候,正在屋内小步小步的挪动着脚步,若不是莫愁在一旁扶着她,非惊得她坐在地上不成。
熟料那李嬷嬷却不肯睡到旁的下人房,口中振振有词,说本身是玉妃娘娘派过来贴身服侍妙手西施的,定是要随身服侍才是。
念锦烛听罢,睫毛轻颤,如有所思起来,睿子都到底有甚么事瞒着本身呢?玉妃那边到底有没有放过本身呢?
睿子都见她呛到,非常悔怨,本身不该在她喝粥的时候逗弄她。
睿子都见其羞得耳背尖都红了起来,便不再逗弄与她。
因着前几日本身在玉妃手中带走了锦烛,阿谁疯婆子没少在皇上跟前告本身的状。
锦烛只是不晓得她们二人非亲非故的,为何会如此冒险的帮衬本身。
念锦烛问其玉妃娘娘那边,睿子都略皱了皱眉,摇点头,回道无事。
皇上听闻,便命其放心养伤,待伤好了再入宫。
睿子都见她熟睡,交代了莫愁几句便出了念府。
想起了那唇舌相依的一幕,睿子都这几日,便是这般喂本身喝药的?!
口中嘀咕:“幸亏蜜斯运气好,您这伤看着凶恶,却并未伤及筋骨,只要您不再发热,这伤口养上些光阴便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