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烛咬牙切齿的问道,“刘媳妇明天但是本身在家?”
刘媳妇和有痣青年被五花大绑,跪在院子中间,刘氏老伉俪面色铁。
“怎……如何回事……”
锦烛心中愤恚,脑中缓慢的策画起对策,手顶用了用力,将刀子逼近有痣青年的皮肤,男人吓得瑟瑟颤栗,
念锦烛用口水润了润嚼碎了,脑筋立马清了然很多。
说着拿了一团小宝的臭袜子塞到他的嘴里,本身下地取了油灯,先去莫愁屋里看了看,见小丫头只是被迷晕了没甚么事,便放心的回了本身屋。
念锦烛拿着油灯靠近他的脸看了看,吃了一惊,这不是阿谁刘媳妇的相好,阿谁有痣青年吗!?
刘媳妇被扇的云里雾里,本来想着一觉醒来便能够听到好动静的刘媳妇,现在瞪大了眸子子满脸惊骇,不明白事情如何就变成了如许。
念锦烛听了气的火冒三丈,心道,这个贱婆娘,当初留她一条活路竟然还是不知改过,幸亏本身晓得医术,家中药物齐要不然明天不就着了她的道!
锦烛将院子锁好,回屋换了衣服,躺在炕上装睡,不一会就闻声鸡飞狗跳,几声“着火啦着火啦”响彻温馨的小村落。
刘媳妇这回晓得惊骇了,看着念锦烛就像瞥见了凶神恶煞,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呜呜呜个不断,脸上也不晓得是眼泪还是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是不是又想跪下给我磕一百八十个响头?你他妈的是真不晓得好歹,作死都作出花来了!
男人有气有力的点头,“是…我就是在她家藏身……入夜了才过来……”
说罢,念锦烛扒光了刘媳妇,扯着有痣青年压在了刘媳妇身上,回身出了屋子,念锦烛将刘家院子里的柴火扑灭,三步两步就跑回了家。
撬开门锁进了念锦烛的屋子,借着月光一看,小娘子面色红润,头发混乱闭着眼睛躺在那边一动不动。
念锦烛狐狸眼一眯,又抓过臭袜子塞进男人嘴里,换上衣服背着男人,冲着刘家奔去。
村民们个个猎奇的往里张望着,念锦烛拽了拽赵家大娘问,“这是如何了,不是说着火了?如何把刘嫂子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