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爷本是肝火冲天,可见女儿哭的如此惨痛,心上心疼,肝火便消了一半。
听了半晌,锦烛又怕莫愁亏损,只好清算了下衣摆走了出去。
睿明兰见念锦烛这么久才出来,对待本身如此不敬,心中甚是不满。
女儿这柔滑的身子骨,如果烙了疤可如何办啊!”
睿明兰看了看莫愁,没有答话,中间的丫头忙上前,冲着莫愁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锦烛轻声一笑,“方才小憩了一会,睿蜜斯莫要见笑。”
只是中间站了个念锦烛,高地立马就见了分晓。
次日,睿明兰便带着丫头去了玲暗号。
“王妃犯了头疾,疼痛难忍才睡下,妾身不认打搅……”
便也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我的儿!她竟敢如此伤你!王爷!
睿明兰抿了抿嘴唇,四周撇了两眼,仿佛是有些嫌弃,冷傲得问道,“听闻你这店里有个甚么去疤痕的胭脂膏非常好用。
……
仿佛才发觉女儿面上带泪,脖颈上挂着血淋淋的三道子,立马瞪圆了眼睛,“这是如何了?!兰儿如何受伤了?”
念锦烛在北王府见过睿明兰,只是当时并未说上话。
冷着脸看着念锦烛道,“念掌柜好大的架子!”
睿王爷看向李想蓉,“别哭了,如此与个孩子计算成何体统?莫在哭哭啼啼。”
李想蓉现在浑身高低无一处不痛,浑身火辣辣的。
说罢摘下脖颈上带着的丝巾,暴露了伤痕让念锦烛看。
睿王爷当下便冷了脸,他固然活力女儿放肆放肆脱手打人,但不代表答应别人伤了女儿。
王爷抚着女儿的发髻说道,“莫哭,到底是何事?竟动这么大兵戈?”
莫愁冲着念锦烛眨了眨眼,从速出了阁房冲着睿明兰几步迎了上去,“这位女人,但是要选些甚么?”
睿明兰肖父,特别是眉眼,长眉稠密,凤目狭长,红唇一点,唇瓣略微厚些,小女人往那一站也是非常出尘脱俗的。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我们家蜜斯乃是北王府的大蜜斯!她还不亲身出来欢迎?”
王妃顺服的点了点头,看向王爷身后的女儿。
睿明兰将信将疑的,不过看这念掌柜的皮肤肤若凝脂,肌肤胜雪,想必这店铺是很好用的。
想起前几日,北王府派媒婆跑到自家提亲的事就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