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很好,未曾受过虐待,身上的伤只是荡秋千时摔下的,这事,是谁和你说的?”
林越有些不争气地看着她:“染染,你就是太倔了,当初在祖宗牌位的面前,割腕放血,你可知娘亲病了整整一个月?现在在邢王府受尽委曲,还不如跟哥哥回家,大师都很挂念你!”
一扭头,她就换上了一副和顺的模样。
林染冒充地抬手抹抹干枯的脸颊,说这么愿意的话,她都快吐了。
林染从未把本身的事情和家里说过,哥哥又是如何得知的?
一报还一报,该逃的,一个都逃不掉!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敢和太子在朝堂上辩论,公然是脑筋简朴,四肢发财。
当初墨千寒的兵权被夺时,传闻就是这位太子向皇长进言的,现在以他这暴躁的脾气,必定不会让太子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