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蛇愣了一秒,“嗖”的一下盘上了舒暮云的手腕,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极了一枚白玉手镯。

舒暮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见那小蛇在舒暮云的逗弄之下越来越没脾气,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感受,惹得舒暮云笑了一声。

此话一出,南宫辰的眉头就拧得更紧了,阴鸷的看着仝子默,却见仝子默还是是一副如沐东风的模样,两人对峙了半晌,南宫辰这才转成分开,没有说一句话。

但是舒暮云的话刚落,就见小蛇不情不肯的吐着蛇信子,终究还趴到了地上,不幸巴巴的看着舒暮云。

小桃无法的扶了扶额,她家娘娘是如何了?对一条蛇说话。

“娘娘……”小桃又担忧的唤了一声。

但是纵使心中再不满,刘太医也只敢怒不敢言,南宫辰的率性他是见地过的,只是没想到舒暮云进府后,变得更加肆无顾忌了。

笑梅见状赶紧去禀报了南宫辰,南宫辰的心脏一提,二话不说就往露华苑赶,还不忘号令道:“去找刘太医!”声音带着沉怒!

待南宫辰分开后,仝子默又从抽屉中拿出那首诗词,细细的咀嚼了一遍,勾了勾唇,突而两手掌力一凝,顿时化作灰烬。

刘太医咬咬牙,终究还是以病报酬主。

南宫辰上前两步,伸手:“舒暮云的诗。”

白羽赤尾蛇失了刚才的凶悍,脑袋软趴趴的拉耸在桌面上,舒暮云好笑的枕着下巴说道:“你若从了我,今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如果不从,我现在就把你宰了炖汤喝。”

南宫辰拧眉,废话,不然本王叫你来干甚么?内心不悦的想着,却没有将话说出来,拧了湿毛巾,将舒暮云额头上已经有些发烫的毛巾给换了下来。

赤尾蛇翻了翻蛇眼,窜进了笼子张口就咬在了蟾蜍背上,蟾蜍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普通,一向与那只蝎子对峙着。

仝子默笑容更甚:“不过几句诗罢了,还用得着你亲身来拿。”

小桃俄然上前说道:“娘娘,奴婢刚才仿佛看到那条蛇翻白眼了。”

她手指不断的拨弄着白羽赤尾蛇的下巴,小白蛇显得有些烦躁,又开端暴露凶悍的目光,舒暮云没有停止,反而逗弄得更加努力了:“哎哟,还没学乖?来啊,你咬我呀!”

南宫辰看了一眼,蹙眉:“另有一首。”

南宫辰气味有些冷,上前冷着脸把仝子默手里的诗抢了过来,仝子默也没有躲,手一松,诗就落入了南宫辰手中。

早晨,舒暮云感觉身材有些不舒畅,连晚餐都没吃就在露华苑睡下了。

刚把手搭在舒暮云的脉搏上,刘太医就猛的收回了手,吃惊道:“如何如许烫?”

刘太医几近是被听风拎着来的,当他踉踉跄跄的被捉到露华苑时,就见南宫辰沉着个脸,眼神充满了杀气,忍不住抱怨道:“王爷,您有甚么事能不能让听风普通的请老夫来,每次都像捉犯人似的,老夫这一把年纪如何够您折腾,再说,老夫这些日子不是……”

舒暮云眉尖微挑,看了一眼白羽赤尾蛇,却见那小蛇别过脸,大口大口的吸着蟾蜍身上的毒液。

那人影闻言不再说话,主子的心机,他向来就猜想不透。

另一边梅园,南宫辰去而复返,梅园阁楼,仝子默好笑的看着面色黑沉的南宫辰,笑道:“这么急,是有甚么事?”

她把装有毒蟾蜍跟毒蝎子的笼子拿上桌面,见两物还没分出胜负,当下也不在乎,对小蛇说道:“它们的毒够你熬一阵子了,别给我弄死了,不然要你以命抵命。”

感觉差未几了,舒暮云这才指了指本身的手腕,号令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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