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凉顿时就想起凌晨,在被窝里,此人也是这么哄着她伸开腿的。
沈书辞见她不动,干脆本身脱手,握着陆小凉脚踝拉开后俄然一矮,整小我蹲在了她腿中间,神情严厉地盯着她那儿瞧。陆小凉一时脸都要冒烟,不过下一秒,她就晓得实在这真的不算甚么,比拟沈书辞替她上药,盯着瞧瞧已经很客气了好么!
也就看了一眼,沈书辞站起来去厨房调了小火,进房间揣上手机,出来拍拍陆小凉脑袋:“别动,我出去一会。”
沈书辞随便踩了双拖鞋,站在家门口定定看着坐在餐桌旁肆无顾忌撒娇的小丫头,心中的牵挂更加深了几分,那些棱角仿佛在一夜之间被磨平化作绕指柔。
――摘自或人的少女苦衷日记本
她之前那身寝衣皱巴巴底子不能穿,这会儿身上套的是沈书辞的T恤,他穿戴正恰好的衣服她穿戴就变成了加大码,跟穿了条裙子似的。沈书辞神情切磋地把手伸进陆小凉腿间,小丫头惊呼,话都说倒霉索:“我我我你你你阿谁我没穿裤衩!”
沈书辞正在熬粥,小胖正在哼哧哼哧舔着狗罐头,那么不喜好宠物的人,竟然也会背后里给这小东西买一抽屉的狗罐头和狗零食,陆树根同道对峙中国体例豢养,平常小胖的三餐就是牛肝泡饭和肉骨头,他就趁陆小凉把狗抱下来玩的时候喂一点,一抽屉的东西就这么喂了好久。
陆小凉捂着眼不敢再看,但如许感受更加激烈,她一会儿嗷嗷说疼,一会儿说凉,两条腿颤抖,没力量地搭在了沈书辞肩上,偶尔还能夹着他的脸,垂垂不吭声了,只是耳朵尖越来越红。
陆小凉:“……”
满脸通红坐在电脑前的我固执地嚎一声:朋友们,为我打call,帮我鼓吹!我要让更多人晓得这个故事!
陆小凉看他忙进忙出一通,眼泪汪汪地问:“你去哪儿啊?我难受么。”
药膏得细细地涂,四周一圈都得抹到位,沈书辞有耐烦,不焦急,指尖又添了点药伸出来,眼神带着一丝研讨的意味,直勾勾盯着陆小凉那处瞧,陆小凉现在已经要不得脸了,只但愿这类酷刑快点结束。
陆小凉脸上红扑扑的:“你们当大夫的不是最熟谙人体构造吗如何把我弄这么疼!”
“方才你也淘,喷我一手都是。”
沈书辞看着本身的指尖沾着黏稠药膏,看动手指触碰她的私密之地,眼里很清楚,手指的触碰也很清楚,那儿是朵柔滑的花,为他羞羞答答翻开了一道缝,安温馨静乖灵巧巧随便他如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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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凉哼哼一声,中间吃罐头的小胖找到共鸣,也哼哼。场景搞笑,可陆小凉这会儿没心机笑,腿间火辣辣地一片。
“我我我……”
他的寝室门拉开,泄出亮光,有个小家伙踏着小爪子乖乖立在哪儿,吃力地仰开端汪一声,陆小凉咯咯笑,沈书辞哈腰将小胖捧起,低声道:“别吵,让她再睡一会儿。”
“你太淘了,泼我一身水,觉得我跟你玩儿呢。”顿了顿,沈书辞放轻了声音,轻到陆小凉几乎没听到――
陆小凉踢踢他:“你别说了,我受不了。”
屋外蝉鸣,屋内小胖吃饱了一晃一晃寻了个处所睡觉,这是他们最熟谙的夏天,沈书辞蹲在她腿间蓦地开口:“我小时候给你洗过澡。”
从昨晚到现在甚么都没吃,还耗体力活动一场,是该饿了。沈书辞淡淡笑开,饱含深意地嗯了声:“给你做饭去。”
门再度被阖上,陆小凉哪儿还睡得着,身材里充满了幸运的泡泡,固然腰很酸腿很软,但精力实足,发明本身没法一小我待在床上,她现在一秒也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