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的脑门蹙了起来,这事如何又扯上了武宁候府的小候爷晏铮了,晏铮甚么时候过来的。
廉亲王爷总算不敢说了,然后望向琉月,眼里有哀告:“上官蜜斯,你不是神医吗?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求你了。”
“晏铮,混闹甚么,这里是忠义候府,你如果打出性命来,不但是武宁候府,就是忠义候府也脱不了干系。”
“晏铮这事老子与你没完。”
“甚么?”
“蜜斯,你可过来了,”
这事他不会善罢干休的,今儿个他定要进宫告晏铮一状,先是把他儿子打废了,现在又来打他,他都能连他打了,又如何不会把他儿子打残了呢,以是说这件事他算是逮住他了,他儿子铁定是他打残废的。
“王爷,我对于这方面的病症并不精通,请王爷另请高超吧。”
“这是老子家的事情,关你甚么事啊?”
“你说一个侧妃,她有那胆量敢动太子妃吗?还是风家人。”
他儿子一个男人,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去给他儿子治那种病,有这类理吗?这神经病的,不过倒不是不能治,而是她不想治。
琉月说完,领着小蛮和冰舞两小我往外走去,去正厅吃东西了,不过琉月的早餐没有吃,听到管家派来的人禀报。
一听到廉亲王爷求见,琉月的眉蹙了起来,这男人过来干甚么的,她不消想也晓得,定然是为了给他儿子求病问医的。
大床上的琉月没有说话,温馨的任凭小蛮摆布,比及穿戴好了。她才问冰舞。
“你如果再说不该说的,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算了,这件事如何样是皇上的事情,不干我们的事情。”
不过琉月的早餐刚吃完,又有人过来禀报。
“晏小候爷甚么时候过来的?”
可不是这侧妃,又是何人去动太子妃呢,这一点琉月想不透啊,若说太子动的手脚,却又不尽然,南宫焰又不傻,太子妃的父亲手里执掌着兵权,他好好的去动太子妃做甚么。
语气较着的松了一口气,琉月抬脚走了出来,便见到正厅里,廉亲王爷脸都被打肿了,现在瘫坐在正厅一侧的椅子上哼吭唧唧的,寄父忠义候正陪着他,至于另一边坐着的晏铮,满面怒容的瞪着劈面的廉亲王爷,大有还想打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