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下,两个兵士狠狠一枪托砸在冯子样膝枢纽处,冯子样没抵挡,脑袋上顶几杆枪,间隔又这么样,他技艺再好,也快不过枪里射出来的枪弹,顺势蹲了下去。几个兵士拿来早就筹办好的两条钢制手镣脚镣,哗啦哗啦响,缓慢把冯子样锁了起来。
周强雄直起家子,一挥手:“行刑。”
“嘿嘿,叛国?”冯子样咧嘴一笑,神采阴沉而狰狞:“我有没有叛国,还轮不到你们南边军区说了算!周天雄,我第九处直属中心,你有甚么权力抓我们?这件事我必会往上报,到时看你们如何向上面交代?”
然后,俄然向前窜了一步,俯下身在冯子样耳边低声道:“下辈子,眼睛放亮点……都城古家的人,不是你能追杀的。”
风波是似也要闭幕了!
“小子,还不跟我来!”古茂松转头笑骂了一句,举步就走。
古乐从速跟上,乔玉搂着他手臂,脸上挂着光辉的浅笑,伴随古乐身边。或许那算命的高人真有几把刷子,一言而中,真将她的命给算了出来。以是那死生之际,才不顾统统,连命都赌上,但却赌对了,赌值了!或许正如黄青帝说的一样,这个天下总要有一个男人要陪在她身边,伴随她一辈子。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必须是乔玉王喜好的男人。
乔玉听后色变,冷中逸、瘦子男一副理所当然。
古茂松眼中也掠过一丝异彩,含笑点了点下巴,对古乐的反应非常对劲,心也非常感慨,儿子连一怒杀人,逃亡天涯这类事都干得出来,真是胆小包天,看来也是真的长大了。
冷中逸神采奕奕。
真应了那一句世事无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冯子样终究崩溃,俄然就大声呼啸起来:“不成能!你不敢杀我,我是第九到处长,直属中心,你有甚么权力处决我?我又犯了甚么罪?”
“你们干甚么?我是第九处的人!你们军方没权力抓我!”还没等他话说完,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十几条冲锋枪同时响起,连续窜的枪弹猖獗扫出,铺天盖地。
周天雄悄悄无声,无声无息呈现在古茂松身边,低低的问了一句:“那群人如何措置?”
这个字,还是从他嘴里叫了出来,同时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浑身一阵轻松,摆脱了那一层束缚。
古乐点了点头,没说话。
冯子样一脸阴沉的看着周天雄走了出去,道:“是谁?黄家么?奉告我,也好让我晓得明天栽在阿谁大人物手里,死也好死个明白?”
古乐则悄悄感喟了一声,公然心如有拘束,武功再好也没用!以这群第九处精英的本领,不消枪,再多一倍的兵士也不是他们的敌手!只可惜,他们代表的是国法,一旦对上军队,就顾忌太多,也不敢下狠手!如果当时这批兵士一冲出去,当即脱手,说不定这批人还能逃出去一两个!特别是那冯子样,工夫已到了一个令人惶恐的境地。
“杀了吧!”古茂松说得毫无杀气,平平平淡。
“莫非你们真想叛国,陪冯子样死吗?”周天雄一声暴吼,震得全部院子都微微一凛,似一座山的罪命压了下来。
周强雄得了号令,回身回到院子里。
冯子样只觉后背凉了一片,有种背水一战的憬悟,他第九处行事是肆无顾忌,令很多人谈之变色,只是这类威慑力对军队来讲,的确忽视不计,因为军队一旦展开行动,那就是百无忌讳,从命号令本就是甲士的本分,军令如山大,才不会顾忌你是啥身份,一声命下,亲兄弟也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