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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许,那就由我来做这恶人吧!承德,带大师去西厢院吧。”
世人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高瘦老者,看春秋和柳老差未几,鹰钩鼻,眼神有点阴冷。
“这是老夫一名病人,所患之病,甚难堪解。本日就有劳两位,替老夫看看,可否治好她的病痛?”柳老淡淡地说了一句。
“嘴炮哪都有,不算甚么本领,能治病才是真本事!”
柳老看看那年青人,又看看王升,忽地微微一笑。
想不到,他竟然会不顾身份,会对王升这么一个后辈出言,真是奇特。
王升听得不由大怒。
顾恺一是有点不测之喜,本来觉得甚么都完了,没想到王升这小子硬是凭着一张嘴,说出了个机遇,至于能不能成,现在起码是有但愿了!
“纪老有甚么发起?”不等他说话,柳老已先问了出来。
“这是指病,那如果是伤呢?”柳老饶有兴趣地持续问道。
“是,柳老说得对。不过,我不是没出处地跟他们做对,这些家伙,瞧不起我和我师父,从我们来这就一向冷言冷语,还骂我们!”王升忿忿隧道,也不管面前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老前辈,连珠炮般把真相说了出来。
炁为六合之道,与人身一体,这类实际之前的医书上也有过。只不过,那些医书上远远不及王升说得这么直白易懂,一听即明。
如何听着这话,像是早有筹办的模样?
“你这话听得舒坦,不过年青人还是要谦善一点,不要太张狂。”柳老带着浅笑说道,虽是训语,但却相称暖和,并没有责备的语气。
柳老叮咛了柳承德几句,后者进入屋子,很快推着一架轮椅出来。
这院子比之前的院子小了很多,进入以后,几十人几近挤满,连坐的处所也没有。
西厢院的筹办,本来不是为了这两人,而是为了本日他要宣布的那首要之事而为,不过现在恰好派上用处!
这小子的话半点也不高深,更是在世人所知的范围内,只不过此前没人想过从这角度来想“炁”罢了,但是竟然是柳老想要的那答案!
这话模糊是指别的人都是“陈腐无知”,听得世人无不内心暗怒。
“呵,不说这个了,王升,你对‘炁’在医学上的应用,有甚么观点?”柳老话锋一转。
“我们就近找个病人,让他一试好了。如果他真能用‘炁’来治好,那就申明他确切有本事,但是如果治不好……”纪博识唇角浮起一抹笑容。
这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