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你如何样?还好茶水不算烫,没烫着你……”上官晗赶紧去替他擦拭嘴角和手上的茶水,君墨寒咳得耳朵和脸都红了,也没缓过气来。
君墨晗见她满心的欢乐,内心也在想白长彦的话,这么多年,他想着念着的人都是上官晗吗?
“寒哥哥,不晓得为甚么,我刚才感受内心有些痛仿佛缓不过气来普通,站也站不稳。”上官晗满脸的衰弱。
她还巴心巴肺地给他送特工名单和账册。
白长彦见两人如此多情,顿时,心中就有了设法,又道:“我明白了,上官蜜斯很好,真的很好很标致,是当你老婆的不二人选,难怪这么多年,你都念着她,想着她,我先庆祝你们了。”
俄然,上官晗捂住心口,仿佛有一阵绞痛感传来,差点摔到地上,君墨寒赶紧拉住她,她才没有跌倒。
穆凌薇只瞟了一眼,光天化日之下,这对狗男女,如此不知廉耻在凉亭里就……
白长彦道:“穆凌薇在水榭把太妃娘娘气得要死,不但打了她的奴婢,还把王府的掌家之权给夺了过来,你要不要去看?”
他也把上官晗当mm一样心疼……
上官晗听到白长彦的话,脸已经羞红得能滴出血来,娇媚可儿的模样更是惹人垂怜。
她筹办了这么久,如何能够失掉此次机遇。
君逸跟在穆凌薇的身边,也道:“王嫂要去那里?”
他又见她的脸有些微红,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你发热了。”
上官晗又跑到远处的凳子上坐着,手中还拿了一个葵扇,这是她新加上去的,她没披大氅,衣裳又薄弱,感觉拿个葵扇更都雅一点。
君墨寒内心莫名有一团火堵在胸口发不出来,他又看上官晗娇羞的模样,也感觉难堪极了,此时他也没故意机持续作画了。
真儿也看到了凉亭里的那一幕,羞得没眼睛看,赶紧道:“王妃……”
君墨寒正在喝茶,听到这一句,猛地被茶水呛住咳嗽起来,“咳咳……”茶杯也差点打翻到衣裳上。
上官晗不晓得他在想甚么,眼睛盯着她的脸,却连她走近都没有发明。
君墨寒想让开,但是他坐在轮椅上的,也让不开,又见她嘴唇也有些泛白,脸上又很烫,必然是穿得太少了,以是传染了风寒。
他可向来没有瞥见过君墨寒如此这般焦心的模样。
公然,穆凌薇气得回身就走,也没靠近他们。
下一刻,她回身就朝偏院里走了。
穆凌薇不想往下想,人家男女朋友谈爱情,关她甚么事呢?
上官晗赶紧道:“我没有怪寒哥哥,我只是很珍惜寒哥哥为晗儿作的每一幅画,晗儿都像珍宝一样将它们保存得很好,之前寒哥哥就常常为我作画。”
紧接着,她赶紧心急地想要抢救,可还是晚了一步,等君墨寒反应过来看到画都脏了,也赶紧丢了笔,就见上官晗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满眼的不舍与肉痛。
“走吧,把这些账目直接送到主寝室里去。”穆凌薇道。
那一眼,尽是焦心与不舍。
她的行动幅度有些大,使得她的发饰上斜着的金步摇收回“叮当叮当”的声音。
“臣妾先辞职了,平王殿下请自便。”穆凌薇毫不客气隧道。
小时候,上官晗常常进宫围在母后身边转,母后拿她当亲生女儿普通心疼着,他也已经风俗了上官晗围着他打闹的日子。
君墨寒道:“对不起,晗儿,我再给你画一幅吧,弄脏了……”
同时,上官晗在跌落进君墨寒怀里的那一刻,她也看到了穆凌薇穿过走廊正朝他们走过来。
上官晗又走到他的身边,就见笔上的墨水快滴落到她的画像上了。
“来人,把表蜜斯的大氅拿来送表蜜斯回房。”君墨寒直接叮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