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产生的事,都在揣摩安阳王刚才那句话是甚么意义?
“凭甚么?”俄然,穆凌薇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掷在桌子上,“不是说打赢了吗?在你们这儿打赢了还要割地补偿,这是甚么事理?”
君陌尘唤了几声,穆凌薇才反应过来,“世子叫我?”
待看清他的长相时,才有人惊呼道:“他是安阳王殿下,我见过一次。”
直到君墨寒进了白长彦筹办的雅间,商阳才赶紧走到那几人面前,赔罪报歉,道:“各位吃好喝好,这桌鄙人宴客,小二,给诸位朋友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
“谁说老子群情皇家,我是在为死去的萧荣将军不值,他们君家还好有摄政王监国办理国事,不然还不晓得龙元国的天下要变成甚么模样,都说摄政王要反,这么多年了,不也没反嘛,皇位还不是让先帝的儿子坐上去的吗?”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君墨寒听在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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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薇也暗忖道:“当他说出龙元国土不让寸步时,他的内心必然很难受没有保护好他父亲留下的国土。”
“一名镇守了边关十多年的将军,因为夕照滩一战全军淹没,以是父王这几日都在宫中繁忙此事,一方面要嘉奖克服返来的兵士,另一方面要慰劳死去兵士的支属,总之,这事很毒手,不能让百姓寒了心。”
世人都吓傻了眼,一点声音都不敢收回来,悄悄地看着面前之人,只感觉他浑身都透着一股严肃肝火。
他又陪着几人喝了两杯,就追上了君墨寒等人的脚步。
君陌尘也听到内里的声音,他晓得是谁来了,也应当去打声号召的,但此时,他踌躇了。
他又倒了一杯,一样的行动,沉声道:“敬上官云将军。”
君墨寒面无神采,悄悄拿起桌上的酒壶,往一个空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又执起酒杯当着世人的面倒在地上,沉声道:“敬萧荣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