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百万两白银,沈家在背后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才敢用这么多金银去贿赂天启国的人。
另有几天就过年了,龙元国军心涣散,天启国的兵士也是人,他们远征只怕会更思念本身的故乡,再说天启国的仗但是打了好几个月了,他们不怠倦吗?
“商大人教了奴婢如何管账,但是奴婢看着头都大了,没想到王府的账目这么庞大,这些年他能把统统的账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真儿又道:“商阳真是短长。”
“哪儿错了?”穆凌薇冷着脸,没有一丝和他嬉笑的意义。
她问过徐滔和徐春了,昨晚的统统都是白长彦安排的,并且府里频繁进了人,都是白长彦朝值夜班的人打了号召。
实在兵戈打的就是后勤,恰好龙元国的办理层满是给他拖后退的,恐怕君墨寒得了军功占了便宜。
穆凌薇唇角勾起含笑,眨了眨眼睛,眸光里闪过一抹滑头,道:“我懂,帮君墨寒拉帮结派嘛,这个我最在行了,学得可精通了。”
半晌后,白长彦才道:“徒弟,您出去吧。”
他被穆凌薇关了禁闭,又怕被她赶走,也很诚恳,见她的神采欠都雅,赶紧认错,道:“徒弟,我错了。”
君墨寒的压力不但来源于他的仇敌,另有军中的将士们,任他有多会用兵,战略多深,火线的支撑与补给跟不上,都白搞。
以是困难也是相对的。
她院子里都是些小孩子,最小的六七岁,最大的也才十七岁,都机警得很,外人看来就像个收留所,此时却派上了用处。
这个男人真是奸刁,沈家这个哑巴亏就如许无声无息的吃了。
真儿也感觉能够,又道:“但是谁来做这件事,商大人和郭焱,另有得力的人都走了,他们要去帮王爷,没有可靠的人在身边也不可,他们只留了少部分人庇护王妃安然,都没有能做这件事的人。”
“我明白,即便他们手中有银子,却没有人卖粮食给他们,加上沈家和沈太后从中作梗,他们去边塞会更难,但又不能不反击。”穆凌薇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龙元国挑选在这个季候远征兵戈,必然很难,一样,仇敌也很难,信赖这些君墨寒都能想到。
穆凌薇想清楚这些以后,又道:“如果我们现在暗中购粮,应当能帮君墨寒减缓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