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君辰瑞还在玩他的蝈蝈,仿佛是没听清,又道:“王嫂说给谁?”
“他的奏折很多,但是批复的却很少,朝廷没给他银子,他都记取账目,等秋收季候一到,朝廷会派人去收赋税银,他交出的银子少,却有一大堆朝廷欠他的账单,加起来就能抵消很多赋税。”
下一刻,穆凌薇俄然射出一枚暗器,直接钉在君辰瑞的常胜将军身上,蝈蝈当场被击碎粉身碎骨,骸骨无存,吓得君辰瑞呆愣在场,喃喃道:“好准!”
君逸轻声道,“这件事,大哥晓得,他一向在查,如果不是边塞战事垂危,这会儿他手中的证据已经揪出贪污抚恤金的人了。”
“这么点银子,他堂堂永州一个刺史如何能够没有钱。”君辰瑞道。
君辰瑞向来没有单独批阅过奏折,都是摄政王和太后遴选过后,让他署名盖印,大摞大摞的奏折看得他头昏目炫。
“不是,永州登记人丁很多,但是永州阿谁处所也常常产生天然灾害,另有王泉江修路修桥破钞也很多。”君逸解释道。
“是沈钰,他每次进宫来都会给我找好玩的玩意儿。”君辰瑞道。
君逸耳朵一红,“丧失五万两银子算少的了,这些都是官员们获得财帛的手腕,龙元国十几个州,上百个县,他们的手腕层出不穷。”
“他要的是上一仗与天启国的那场战役的阵亡兵士的抚恤金,那笔钱是发下去了的,能够并没有到家眷手中。”
“你的这些蟋蟀是谁送给你的?”
“以是如果是一个赃官,百姓们会替他说话吗?”君逸反问道:“如果换作是其他州县就经不起如许查,以是官员们如果想要贪污,就只要另想体例。”
只要沈太后还在垂帘听政,就永久不会措置沈家及其相干职员。
穆凌薇嗤之以鼻,直接道:“就算查出来真正的贪污官员,也会有人顶替背锅,这是他们惯用的手腕。”
君辰瑞见她神采不好,眸光冷寒,愣是吓了一跳,道:“朕没定见,粮食盗跑了,就拨点给他就是了,兵士们总要吃饱饭才气守住一方安然。”
“奥妙兵器,如果下次皇上乱批奏折,我就用它打穿你的手掌。”穆凌薇威胁道。
他晓得穆凌薇晓得算账,当初在临州时,她就替临州算了一笔账。
“因为阿谁处所穷,也没有人情愿去,再说,永州与边塞离得近,一有战役,永州必然是最早受害的一个州,去永州要承担很多风险,还没有油水捞,谁也不肯意去。”
“全都是向百姓借的,官府给百姓打借单,你传闻过没有?”君逸也感觉风趣。
“他既然这么穷,那里来这么多银子垫付去修路搭桥?”穆凌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