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嫌弃道:“退远一点,本王不能呼吸了。”
这时,邬连生总算是明白李嬷嬷甚么意义了,李嬷嬷想让此人进宫,只怕往深了想更有甚么隐情,又赶紧奉承道:“都是咱家没弄清楚,本来统统都是曲解……”
邬公公话音刚落,穆凌宇和石头都站了出来,“他胡说,我们不是志愿的,我们是被太妃娘娘的人打晕送出去的,我们也没有签卖身契,更没有收到他们的银子。”
穆凌薇又走到君墨寒的身边,“夫君,刚才他们说的减轻赋税之事,臣妾感觉我们也有需求查一查,王爷病了也有几个月了如何没听王爷说要让手底下的人减轻百姓的赋税?”
现在也恰是替他挽反响誉的时候啊。
他如何还傻了呢?
这时,邬公公不成思议地又问出了这一句,还是不敢信赖。
顿时,邬公公就明白了,他紧紧地盯着穆凌宇,“你刚才说你要拿二十两银子归去救的姐姐就是安阳王妃?”
踩翻了恭桶脚上没有,反而到脑袋上去了,莫非他是用头走路?
邬公公平静自如隧道:“咱家一向营私守法,他们当然是志愿入宫的,咱家收人时都会让他们签卖身契,上面也会写明,他们是志愿的,不管过多少年,他们也找不着咱家的费事。”
“臣妾感觉是临州城内有人想将这些屎盆子往我们安阳王府的头上扣,搞臭我们伉俪俩的名声。”穆凌薇又道。
穆凌薇也悄悄等着,呆呆地看向了君墨寒,他承认她是他的王妃。
除了犯下重罪的人要强迫被处以宫刑,普通入宫做寺人的都是志愿的。
邬公公满脸尴尬,还是退了退,身后空荡荡的,本来寺人和官兵们早就离他八丈远了。
穆凌薇见他们这么焦急,就晓得这内里的花花肠子,弯弯道道多得很,只怕邬公公买的这些孩子底子不但值二十两银子,他们从中抽取了多少利润,只怕也经不起细查,悠长以来只是没有人管罢了。
她道:“邬公公,此人要本王妃派人给你送来,还是您亲身去太妃娘娘身边要人,您自个看着办吧。”
邬公公这时才想起来他也浑身的屎尿味,顿时胃里一阵翻滚恶心,他可没脸说是被一个小孩子扔的,只得道:“咱家不谨慎踩翻了恭桶。”
如果逼迫他们做不成男人,他们长大以后积累了怨气,也是很伤害的,历朝历代没有逼迫男人不做男人的。
实在这些钱都进了那些赃官贪吏的腰包,而君墨寒只是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