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跟当代的人办理一个公司是一样的机制,很少有人同时兼职总经理和CEO。
穆凌薇要查他的账还是太嫩了。
也就是说这个州归他管,管不好是他的任务,管得好也是他的功绩。
而新帝即位五年,也没有暴政,算是少年即位,摄政王持政,太后垂帘听政,和中国的汗青大相径庭。
直到官员被打了板子,官员们才有了害怕之色,很快簿子就拿了上来。
进了大堂,商阳先是走到君墨寒的面前:“卑职拜见王爷。”
穆凌薇听完,拿了厚厚的几本簿子,又道,“从这上面查,查出他们父母的名字,看看到底交了多少现银,再派人喊来他们的父母问一问到底交了多少赋税,去收税的人又附加了甚么税,详细查一查就清楚了。”
在原主的影象里,她晓得赋税实在并不是按人头交的,另有春秋等身分,再综合其他算出来的。
商阳愣了愣,“王爷新娶的王妃,穆明怀的女儿。”
并且临州也是君墨寒的封地,收的赋税也不是全都交到朝廷,安阳王相称于一个处所霸主,若办理得好,他也是有提成的。
商阳也很诚恳,恭敬道:“部属必然尽快查办此事。”
郭焱说完就走了。
但是已经晚了,上官芮珠此时正在气头上,不打也得打。
因而,只听洪大海又道:“这些都是现银,另有其他的没往这上面记。”
郭焱赶紧道:“有,部属当即去办,有一个专门卖力王府账目标人,部属已经告诉他过来了,应当快到了,部属先出去接一下他。”
商阳勾唇笑了笑,淡淡道:“王爷终究想通要管一管临州了。”
她固然不懂甚么大事理,但民富国强,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穆凌薇睁大了眼睛:“面前十几个孩子,按户头交,也有上百两银子了,账还是经不住细查的,总有马脚,本王妃粗算了一下,起码有上百万两银子的缝隙。”
郭焱也是一言难尽,只道:“都是阴差阳错出去的,和王妃有些干系。”
此人名唤商阳,如果君墨寒还在皇城,他应当是君墨寒的副将。
商阳顿时来了兴趣,因为穆凌薇的身份还是他去查的,没甚么特别的。
洪大海那里会让安阳王揪住小辫子,又道:“交上去的除了现银,另有粮食,布匹等等,王妃要查细账吗?”
官府用粮食抵税这也是普通的,只怕这些去收税的衙役也从中抽取利润,用心抬高粮食的代价,以是才不敷。
她记得真儿和她说过这个国度还算敷裕,虽不是最强,但也和其他几国并驾齐驱占有龙首。
以是,安阳王已经受命,洪大海也不得不照办,可就苦了手底下的官员,细查的话,这账又要再做,安阳王相称于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官员吓得额头冒汗,赶紧告饶:“下官不敢瞧不起太后,娘娘恕罪。”
狗子说完,顿时,就有其他孩子也都纷繁道:“我家要交十两银子。”
穆凌薇愣了愣,暗忖着:“莫非君墨寒早有筹办,连人都找好了。”
固然洪大海是最高行政官,但是临州是安阳王的封地,遵还是例,安阳王也有调配临州统统官员和兵士的权力。
狗子已经和穆凌薇混得比较熟谙了,也不怕她,大着胆量道:“我家六口人,统共要交十两银子的赋税,不过我家只要三两银子的现银,其他的都拿粮食抵债了,我家一年的粮食根基全交了都还不敷补税,我爹没有体例,想把家里的牛给抵了,牛是我们百口人的命,他们把牛牵走,我们百口都活不成了,我爹又去乞贷缴税,没想到越欠越多,实在活不下去了,以是我爹就把我卖了换钱还账了。”
此时,官员们也只要苦哈哈的各自去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