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君墨寒下次再敢用强,她就废了他。
真儿一听吓到手一滑,神采惨白,刹时,那耳坠就掉到了地上,穆凌薇瞅她一眼:“如何这么不谨慎?”
她又道:“王爷不是让人遣送太妃娘娘回皇宫吗?她如何还不归去?”
穆凌薇听得满头雾水,敢情,这老太太还挺支撑她的。
崔嬷嬷在一旁瞧着,太皇太后活了大半辈子,可向来没对人如此宠嬖过。
穆凌薇看着铜镜里那张施了粉黛的精美容颜,没有刘海更显端庄贵气,发髻上斜着一支贵重的金步摇,步摇上端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垂饰却摇摆生姿,做工和技术都高深得很,全部发髻不厚重倒是简练风雅,
很快,真儿就为穆凌薇梳了高贵又大气的发髻,美满是遵循王妃的身份和规格来梳的。
“嬷嬷放心吧,我不会让刘媒婆死的,于情,也是她报信才救了小宇一命,这份恩典我会报的。”
到了皇宫那边才是大场面,才是女人的疆场。
太皇太后一听,怒声道:“在她眼里另有没有国法,这个疯女人,哀家要亲身去治她的罪。”
太皇太后有一句话说对了,女人千万不要把本身等闲献出去,不管是当代还是当代,这是千万年来恒古稳定的真谛。
“水榭的支出一向是走的安阳王府的账吗?”穆凌薇又问道。
太皇太后见穆凌薇脑筋清楚,又不卑不亢,平静自如的模样,很有她当年的风采,又道:“去吧,这只是小场面。”
她既不是君墨寒的新奇的,也不是悠长的,她和他迟早有一天会变成陌生人。
“不消赔。”真儿道:“太皇太后叮咛了,如何繁华如何来,堂堂安阳王妃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穆凌薇听得耳根子一红,太皇太后说得这么直白,还这么通透,听得她一阵难堪。
崔嬷嬷又道:“王妃的弟弟让人拉去当寺人,就是刘媒婆给奴婢传的信,应当是让太妃查出来,刘媒婆本就被割了舌头,在水榭活得比狗都不如,现在看来,太妃娘娘是要她的命啊。”
她可不信太皇太后的大话,君墨寒是皇子,身份高贵,他娘是皇后,电视上的那些时装宫廷剧里可没有痴情种,十几岁就要让皇子们先体验女人。
穆凌薇冷着眼睛,赶紧安抚太皇太后:“奶奶别急,您身上的伤口还要养些光阴,冒然露面,又引来杀手,是很伤害的。”
太皇太后冷声道:“阿谁女人又发甚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