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殿下是真的痴傻过分，以是疯得完整。
“慕白！”夜凌云低喝一声，“我是当真的。”
暗香点头，“是明大人来得及时。”
“不管你是不是，这东西都不能还给你。留在我的身上，比放在你身上，要全面很多。我不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机遇，伤害殿下。”蒲月眸光冷冽。
这内心的最后希冀，便再也得不到美满。
“那东西，你是从那边得来的？”蒲月问。
只不过，等林慕白回房的时候，唯有蒲月等着，其别人都已不在，仿佛是去了正堂，仿佛恭亲王府来人了。发觉蒲月的决计，林慕白扭头看了暗香一眼，“暗香，清算一下。”
“那就要看你说的伤害，是指哪一方面。”林慕白不觉得然，“与报酬善，造福一方，再多的聪明也不敷用。如果十恶不赦，做尽好事，那么所谓的聪明都会变成诡谲。你自防备，却不知我当不屑。还我！”
林慕白走出荷园的时候下认识的顿住了脚步，回眸去看满园的接天连叶。绿油油的荷叶，一如她分开那年，葳蕤诱人。但是现在，只怕是最后一眼了，走出去，就没筹算再返来。
闻言，暗香红了红脸，没有搭腔。
她醒了，她没死。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来找他，却看到了这么风趣的一幕，不得不让她鼓掌称快。
“疯子？我是为你疯的！”林直言泪如雨下，“夜凌云！我对你的爱，涓滴不比你对林慕白少，为何你只看到她，就是不肯看我？我那里输给她！”
夜凌云一语不发，却有暗香飞奔而来，“师父！师父！”
男人若心中有你，哪怕你为他缝一粒扣子，他都会对你感激涕零。男人若心中无你，即便你为他存亡，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没有捂不暖的心，而是他想暖的人，向来不是你。
望着林慕白渐行渐远的背影，夜凌云一掌击碎了身边的假山一角，容色竣冷至绝。
夜凌云俄然回身，只手便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直接将她提在了半空。
蒲月幽然回身，怀中抱剑，打量了林慕白一眼，“你确切很聪明，只不过越聪明的女人，越伤害。”
林慕白笑道，“那你便记得他的好吧，拯救之恩，当涌泉相报。”